为防路上有人加害,白贤妃甚至不顾姐妹情谊,命人抢了当时还是宝林的妹妹的孩子,兵分两路,引开注意。『文』学『迷WwㄟW.ΔWenXUEMi.COM
张美人一计不成,又出一计,借白贤妃入宫前尚有恋人这一往事,暗示皇后她与人有奸情,孩子也可能是野种。
皇后不疑有他,逼得白贤妃自尽以证清白!
皇帝回宫后自然是龙颜大怒,查出真相后,禁了皇后一个月的足,又以谋害皇嗣,陷害宫妃之罪杖毙了张美人。
刚好太尉陈益年上报张美人母家私贩马匹,疑与南越勾结,于是皇帝就给张家来了个抄斩的抄斩,流放的流放。
至此,算是给白贤妃报了仇。
可这是外面流传的版本,宫里私下还有个版本。
这个版本说白贤妃确与人生下野种,被人告,才把孩子送出宫,再畏罪自尽的。
于是在种种流言下,纵然滴血认亲证实谢昭琳就是皇室血脉无疑,她在宫里还是不受待见。
所以这回她死了,难过的恐怕就是她真正的母亲,原为白宝林,现在的白昭仪了吧。
没错,谢昭琳其实是白昭仪的孩子,当年被带出宫的两个孩子中的另一个。
真正的如烟公主,或许已死,又或许还在哪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逍遥快活呢!
说起来,要不是萧潜不忍她屡屡拒绝白昭仪的好意,告诉了她真相,她大概现在还以为自己是真正的如烟公主呢!
“萧潜…”谢昭琳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不知道任务回来得知自己的死讯,他会怎么想,会难过吗?
或许有一点会吧,毕竟他保护了自己两年。
这就够了,总好过什么也没有。
而在遥远的皇宫中,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黑衣男子蹲坐在屋顶上,摩挲着手里的一块白玉佩,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总好过什么也没有…”他看着玉佩喃喃自语,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空气里散开来,又沉寂下去。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类似鸟类的啸叫,男子马上警觉地抬起头来,捏紧了手里的玉佩。
又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后,第二声鸟叫传来,隔了一会儿才是第三声,第四声,似是在催促着什么。
男子终于起身,把玉佩小心地放进胸前贴身的暗袋里,然后几个纵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
三更的夜里,张培德守在御书房外打着哈欠,顺便搓了搓手。
这初春的夜里还是有些冷啊!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回事,总喜欢在半夜里召那些暗卫来问话,跟做贼似的,搞得大家都睡不好。
都说三岁看到老,这话果然是没错的,皇上以前做皇子时就是小心翼翼的,现在做皇帝了,找人办事还跟做贼一样,也是厉害了!
许是想睡的缘故,张培德感觉更冷了,他晃了晃脑袋,看向远处浓雾般的夜色,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比如他三岁时有没有人预见到他以后会成为太监总管这件事。
不比张培德,隔着一扇门坐在里面的秦启翔此刻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