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只只又赶着牛车前往南街,问了好几个人才打听到私塾的位置,有点偏僻的一个小院子,门口也没有牌匾,只听见里面三三两两的读书人,听声音不超过四个。
林只只皱眉,这人那么少,是不是夫子教的不好啊,不过也有可能是新开又偏僻的缘故吧。
林只只上前敲门,一个学子模样的小男孩开门,探出一个小脑袋问:“你找谁?”
林只只笑道:“这里可还收学生?”
小男孩想了想,歪头说道:“收是收,可是不收女学生哦。“
林只只被他的样子萌到了,这跟自己家的小萝卜头一样可爱,“不是姐姐,是姐姐的大哥和弟弟想拜师,姐姐只是先过来问问。”
小男孩想了想,认真道:“你等一下,我去问问夫子。”
不一会儿,那小男孩就跑了回来,礼貌道:“姐姐,夫子说了,既然是你家大哥和弟弟要求学,那就让他们自己来。”
这是什么意思?收还是不收?难道还有入学考试,或许是吧,林只只也不纠结,第一眼看到这个小男孩林只只便对这里有了好感,人少怕什么,只要教的好就行。
“那就谢谢小弟弟了,烦请告知夫子,明日上午我带他们过来。”
回去的路上,林只只又去布庄买了棉花,细棉布,打算让珍珠玲珑帮忙将被子赶出来,冬天快来了。
京城,子言觉得自家主子今天很不正常,自从收到孙掌柜的来信以及一个盒子后,就一直在关在房间没有出来,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房内的夏霖萧,手里握着一个簪子,心口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难受但又好像很愉悦。奇怪,以前也有很多贵女给他偷偷送东西,可是都被他扔了,甚至看都没有打开看一眼。夏霖萧想,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给陌生男子送簪子是代表什么,还是说,如果她知道,是不是代表她在向他表达那种意思,如果不是,那是不是说她还会给别的男子送簪子,一想到这种可能,夏霖萧浑身迸发出冷意,不行,不能让这种可能存在。
于是开始提笔给孙掌柜写信,孙掌柜汇报说那丫头的房子建好了,窗户上用的居然都是琉璃,还是那种透明可见的,也说了林只只想找人合作,一想到这个丫头不想跟他有太多关系,心里就堵得慌。还有她师傅,据孙掌柜来报,那丫头的师傅实乃世外高人,如果被有心之人知道,怕是会起争夺之心,而且在得不到的情况下可能会选择毁灭,毕竟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如果到了对手的阵营,那么对另一方来说绝对是个大威胁。夏霖萧也想将此人纳入麾下,可是也不想强迫那丫头,唯有告知她事情的利害关系,或者自己可以安排些人去保护她和她的家人。
将信塞入信封,打开窗户,发出一个指令,一个黑衣男子出现,恭敬跪拜,夏霖萧将信封给他嘱咐送去给孙掌柜。黑衣人一闪就不见踪影。
这时子言在外面敲门:“王爷,吏部尚书俞大人求见。”
夏霖萧脸色一沉,哼道:“就说本王没空,公事明日上朝再说,私事的话,本王与他并没有什么好交谈的。”
子言领命回去。
夏霖萧又重新回到座位开始抚摸自己的簪子,暗处的冥一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不会吧,主子竟然在笑,不是那种冷笑,而是,而是那种贱兮兮的笑,好像这么说自己主子不好吧,恩,不好。
“冥一。”
被突然的叫声吓了一跳,冥一立马现身:“主子请吩咐。”
“交代下去,抓紧收集证据,明天早朝我要看到结果。”
“是。”
京城太无聊了,是时候去看看自己产业了。
第二天,林只只带着林明祖和林亮祖又来到那个小院,敲门后还是那个小男孩开的门:“姐姐你们来啦,夫子交代过,直接带你们过去就好。”
林只只的疑惑在见到那个夫子的时候得以解开。
“小姑娘,又见面啦。”
“原来是您啊,我那天就该想到的。”
“何以见得?”江百川摸着胡子好奇地问。
“昨天那个白夫子称您为老师,那么您的学问在他们上,当个夫子肯定没有问题,还有就是您的地位在他们之上,所以在这小镇上多出一家私塾跟他们抢生源,另外两家学院也没有敢来打压。”最重要的一点林只只没有说,就是在这个夫子身上她能看到以前大学教授的那股儒雅,那是浸淫书海一辈子才能有的气质,这个没有办法说出来,不然非被当成妖怪不可。
“哈哈哈,小丫头观察得倒是仔细,不过老夫如今也就是一个普通私塾夫子,你确定要你兄弟拜我为师?要知道,我这里比较简陋,远没有那些书院条件好,而且书院的夫子跟上面或多或少有点关系,光是每年出去的学子中举当官的都不在少数,那人脉肯定比我这小小的私塾要好。”
“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让我大哥他们来回答,毕竟读书是他们的事,如果是问我,我觉得经师易遇,人师难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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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百川眼神一亮,好一个通透的丫头,这算是在给他戴高帽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