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秦至不在忙公事,就一定是被萧蝶指使的手忙脚乱。
用萧蝶的话说,她可以生的容易,却不能让秦至觉得她生的容易。
男人本就善忘。
她如果不给他多加深点印象,还真以为她是老母鸡下蛋呢。
楚雁溪这次被解了禁足后,比之前老实了很多。
她整日依旧很少出门,只是每日在府里逛一逛。
看见萧蝶,没等离近了就闪躲开。
好似真的认命了般。
萧蝶也不招惹她,安心养自己的胎。
整个将军府好像真的和谐了下来。
至少表面看是如此。
就这么过了近一个月,秦至突然接到了消息。
有人在京城附近,发现了北平王的踪迹。
都以为北平王销声匿迹,是苟延残喘的藏于乡野。
谁知道他反其道行之,居然偷偷混进了京。
他所图为何,简直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圣上听闻,传秦至入宫议事。
除了一些镇守边关的老将,在京中能够领兵防御的武将,秦至是不二人选。
当晚他带着京城的兵力布防图深夜而归,在书房彻夜未眠。
第二日清晨,还是萧蝶敲开了书房的门。
一晚过去,男人下巴长满了青色的胡茬。
她目露心疼的替他揉了揉紧皱的眉心,轻声说道:“此事虽不同小可,但也非一日一夜能解决的,你这样熬着,准备熬到什么时候?熬到我生产,让孩子看见他爹爹像个小老头一样满脸沧桑吗?”
秦至眼底终于有了些笑意,片刻后又消失不见。
“我也不想这么熬着,但我等了一夜,居然再没等到北平王的一点消息。”
这一夜,他的人已经快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了。
可北平王居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京城到底还是太大了些,人也太杂了些。”
萧蝶:“将军是怀疑京中有人和北平王勾结?替他藏匿了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