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那就是你成大器的时候。昨天晚上你说了之后,我其实很担心,怕你是因为太累了,所以容易被这种东西给迷惑,让你回房间休息,没想到你一走,这个银贵又遭了,当时我们返回后院的时候,发现他站在棺材面前有些不对劲,他像个傻子一样盯着那口棺材看,也不晓得在看那棺材盖子上的啥子东西。”
“他不是在看那棺材里的罗琪吗?”爷爷问道。
“他是这样以为的,可是我跟李伟都没有看到啥子罗琪,而且那棺材盖子都没有打开!”喻广财说,“我发现他不太对劲,李伟本来想上前去叫醒他,我拦住了,我想看看这个迷糊曾银贵的鬼到底想要干啥子,不出我所料,他被引到了后山。当时如果那个所谓的女鬼不吓退他的话,我跟李伟都准备冲上去了。”
喻广财说完,看见爷爷在发呆,问道:“你在想啥子?”
爷爷突然回过神来,斜着嘴巴思索着,他呢喃了一句:“曾银贵没有打开那口棺材,那……那棺材盖子……”
“啥子棺材盖子?”
“我后来被那个假的莫晚迷惑之后,是莫晚冲出来叫醒了我,而我之所以会半夜下床,是因为我发现你没有在房间里,就想出去找你们。莫晚叫醒我之后,我们到了后院,我发现那三少爷的棺材盖子上面封的火漆被打开过。”爷爷说。
“火漆被打开?也就是说有人动过棺材板,那口棺材装的是三少爷,这到底是咋个回事?”
两人出了房间之后,径直到了后院。那三口棺材还摆放在原地,喻广财因为受了爷爷的话的影响,走上前去,蹲下身来,开始在棺材盖子上寻找火漆印。爷爷见他看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就上前将那个火漆的位置指给了他。
“看来还真是老眼昏花了。”喻广财说道。那火漆的颜色与棺材的颜色很相近,爷爷当时也是无意之中才瞟到这个火漆的。
喻广财审视了半天之后,起身来:“看样子,是好几天前印上去,可能就是入殓的时候,当时第一拨人过来,替三少爷入了殓之后,就在棺材盖子上印上,他为了每天查看这棺材有没有异样,才印了这个火漆印,只是可惜了,他们没想到这火漆还真的会被打开。”
“其实也不一定,有可能这个火漆真是当时第一拨师傅离开的原因。”爷爷说道。
喻广财扭头看了爷爷一眼,说:“好小子,我咋个就没有想到,你这种说法也有很大的可能性。这棺材盖子要么是从外面打开的,要么是从里面打开的。如果是从外面打开的,是哪个胆子这么大敢不听师傅的劝,擅自打开这口棺材呢?如果是从里面打开的话,那棺材里的三少爷是不是还在呢?”
“要不要打开看一看?”爷爷问道。
喻广财伸手阻止道:“咦,先不要轻举妄动,这棺材盖子一旦盖上了,就不能轻易打开,除非遇到特殊原因。几年前在李家谷中,我是在做破血湖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布的阵法跟棺材里的尸体不能产生共鸣,才肯定那口棺材里有问题的。现在看来,根据我的判断,这口棺材里的确有人,绝不是空的。”
既然喻广财都这样说了,爷爷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点了点头之后,说:“那我们就还是按照昨天晚上想好的思路来,先从哪一个下手?”
“先从最左边这个吧,也就是喻管家的亲侄儿,这万家大宅里的下人。”喻广财说。
爷爷这时候才低头去看死者的名字,上面写着——喻大权。
这天早上,几人在后院简单地吃过了早饭之后,喻管家走过来。他问道:“几位师傅昨天晚上休息得咋样?”
喻广财笑着点点头:“大哥照料得太周到了,床也很软,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可总体说来,休息得还算好,你看一个个生龙活虎的。”
喻管家像是做了一件让他功垂史册的事情,高兴地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只有你们休息好了,才能有力气帮我们解决麻烦,要是有啥子问题,有啥子需要你随时问我,如果找不到我的话,你们就随便找一个下人,把事情吩咐给他们,让他们来找我就是。”
“大哥你真是太客气了,既然你这么说了,正好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喻广财说道。
喻管家在凳子上坐下来,说:“啥子问题,你尽管开口。”
“是这样的,你的侄儿,也就是这位已经去世的喻大权,你能不能简单跟我介绍一下他?”喻广财说。
“嗨,我当好大回事。是这样的,我这侄儿,今年31岁了,没有娶老婆,平时力气大,做事情也非常肯干,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蛮牛’。平时也没得啥子特别的爱好,也不喜欢看书,也不喜欢下棋的,酒也不太爱喝,没得事的时候就喜欢躺在房间里睡觉,饭量比较大,但不挑食。”喻管家说了半天,似乎并没有说到重点,听得几人都觉得有点着急。
喻广财说:“这样的,大哥我就直说了,你不要多心,我们就作为一个了解,兴许能够用上。就是这个喻大权,平时有没有特别的嗜好,最好是坏的,也就是说有没有啥子东西特别吸引他?你不用担心,我们晓得之后,绝对不会传出去。”
“哈哈,老弟你多虑了,我才不会担心这点。我这个侄儿的确有一个癖好,他好色。他自己长得其貌不扬,也没有啥子特别的才能,但一般普普通通的姑娘,他却瞧不上眼,但一旦遇到长得好看的女人,他就会把控不住,跟人家示好,之前还被隔壁村子上的一个老汉告到官老爷那里去了,说他跟踪老汉的女儿,想图谋不轨。”
听到这里,罗琪突然面露难色,说:“这还真够恶心的。”
喻管家笑道:“我也劝导过多次,说过分地沉迷在这种美女身上,是成不了大气候的,可好像他还有点屡教不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