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浅这才站起身把门全关了过去。
“祖父,这下您可以说了吧?”
“江屿白你不觉得他长得特别面熟?”
沈伯言总觉得他的长相特别的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是就是想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是挺面熟的,祖父我和他天天见面,面熟也正常吧?”
“你再想想,他和谁有没有特别像的感觉?”
沈伯言又追问了一句。
总觉得脑子里面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
季清浅摇头。
在她的印象里,江屿白的长相和其他人没有对得上的,好像他长得就像他自己吧。
沈伯言失望地哦了一声。
“那这事儿就算了吧,浅浅,咱们的早饭是不是太奢侈了些,昨天晚上那么多菜也就算了,今天早上还这么多饭菜,万一雪下不停,东西都吃完了怎么办?”
沈伯言担心到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听到这,季清浅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慢慢地落了下来,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轻笑道:
“外祖父,您跟来我!”
说罢她起身推开门示意外祖父跟着她一起去库房看看。
两人刚到库房。
两个暗卫正值班守着在,看着夫人和表老爷走过来,立马挺直的腰杆,笑着和她打招呼:
“夫人,您来了。”
“你们俩辛苦了,等会儿换班去好好歇会儿。”
“是,夫人!”
暗卫们赶紧打开了库房的门。
刚一走进去。
一股冰凉的冷气袭来。
沈伯言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他抬眼一看,呵,好家伙,库房可真大啊,里面的食物分门别类的码放得整整齐齐,光是大百米就足足有一百袋,更别提其他半成品食物。
别说沈府上下也就一百多人,就这库房里面存的食物,再来一百人也能挺许多天了。
“外祖,现在您放心了吧?”“祖父现在不担心了,没想到我的外孙女如今出息了,能干了。”看着满仓库的食物,沈伯言眼眶微微湿润,嗓音也有些哽咽。
他颤抖着双手,抚摸着那一粒粒饱满的谷物,仿佛能感受到它们所蕴含的生命力。这些粮食,是他的外孙女用汗水和泪水换来的,是她的心血和智慧的结晶。
季清浅一边走,一边在货架上取下两瓶茅台酒。
“走出去,您试试这个,这个才叫好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