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司徒沭琅此时进门应该有七年了,结果到现在都没有进门,就连下聘这事都八字没有一撇,除此之外郑小妹也是,所以面对南宫摩把两必定人物从花季十六岁拖到二十三岁,她只想说——简直是太好了有没有。
可别让两人掺和进来了,她容易么她,随时端着威严的面孔,这要是她俩嫁进来,她岂不是成了世界警察,成天解决些王二狗偷摸了我家鸡这样的小事,那才真是神烦。
既然南宫摩要走了,吴羽打算去探探口风,万一南宫摩以折腾她为乐,临走都要娶媳妇儿胳应她一把呢。
想探口风的不止她一个,她找南宫摩的时候得知人在正厅,她去正厅一看,好家伙,老夫人在,靖南王即原主她爹也在,郑大将军必须在。
南宫摩见她也懒得搭理,她自然也是不冷不热的坐在一旁。
南宫摩道:“你几位的心思我也知晓,只是一来此次征讨不知几时休,既已耽误了那么久切莫再耽误,为表示歉意,若是她们出嫁,我自当再送上一份嫁妆。”
吴羽闻言有点儿懵,所以司徒沭琅这就被她弄掉了?为什么她还迷茫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咦,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傻人自有傻福。
靖南王冷笑道:“难不成我堂堂靖南王嫁女,还需要你那份嫁妆不成。”
吴羽敲了敲桌子,只道:“爹。”
靖南王蔫儿了,妥妥的证明了一个疼女儿的怂爹是怎么回事。
靖南王拂袖而去。
吴羽跟出。
郑大将军跟出。
老夫人也冷笑道:“你倒是能耐,定远侯府留下的好名声全叫你毁了。”
南宫摩沉默着不说话,原文中的南宫摩本就不是多话的人,他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男人,阳刚大气,固然有着大男子主义,却不至于不尊重女性。
屋外,吴羽对靖南王爹训话开始:“爹,虽然我不在家,但你这事做的太过荒唐,难不成姨娘说两句软话,就叫我英明神武的爹分不清事实了么,咱家这条件,难不成两女儿还得上赶着共侍一夫,妹妹虽然是庶女,但以她的条件,嫁给谁不是当正室的命,以前只是她缠着夫君,我便当她胡闹,如今你也参与进来,难不成我还能当你胡闹不成,爹,你是一家之主,有些事也得想清楚。”
靖南王踌躇道:“这不她说她就喜欢南宫摩吗。”
吴羽加重了语气:“爹,这事岂能尽如人意,当年我执意要嫁给他,可如今呢,爹,您喜欢二姨娘我也不说什么,只是有些事真不能放任自流。”
靖南王静静的看着她,越儒雅,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意有所指道:“有些事并非眼见为实,我未必不喜欢。”
吴羽居然就这样特么的悟了,她捂脸,上一辈的革命感情,那些恩恩怨怨什么的指不定在他们那个时候堪称史诗大作,如今不过是年纪到了,低调下来了而已。
靖南王摆摆手上了轿。
吴羽其实有点儿小感动的,真的,她好久没遇见过这么疼女儿的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