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立殷粗鲁的伸手抓住她。“你去了哪里?”他的脑子里不断掠过心爱的她可能背叛他的事情,一想到这个,他就气得快发疯了。
“立殷,你做什么啊?放手!你把我弄疼了!”她从没见过这样失控的立殷。
“你……”他支吾,话一直哽在喉间却说不出口,他万万没料到,她竟然……“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
黑羽扬对立殷的问题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反应,皱着眉看着他,难不成……他发现她在峇里岛与欧扬有段不为人知的事情吗?可是,都过了那么久,回台湾这几个月,除了上次单独去找欧扬外,就没再和他接触了,为何立殷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告诉我,你昨天到底去了哪里?”他逼问,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容许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甚至还让自己戴了顶绿帽。
“我昨天哪里都没去啊!”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连立殷都开始怀疑自己了,羽扬看来是那么认真,好像没有说谎,可是她脖子上的吻痕却又如此鲜明,根本就是昭然若揭。
“我昨天不是一整天都和你在一起吗?晚上就回房睡觉了,你忘了吗?”她欲哭无泪,不过是昨天的事,难不成他全忘了?
是啊!昨天她一整天都在他身边,可是,脖子上的红痕怎么会那么多,又红得如此猖狂?
“那……这……”他伸手指向她的红痕,这绝对不是被蚊虫叮咬的,很明显是吻痕。
黑羽扬伸手碰了碰立殷所指的地方,突然拔腿往房内冲,难道萧立殷尾随羽扬跟进她房内,黑羽扬站在镜前,惊愕地看着镜中那又红又明显的红痕,怎么又出现了吻痕?
她的眼瞠得老大,不是好几天都没出现吻痕了吗?怎么现在吻痕又出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镜中惊惶失措的羽扬。“给我一个理由。”
黑羽扬不断地猛摇头,她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自己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她昨天都和立殷在一起,根本没任何印象有与其他人接触过。
看着有些失控的黑羽扬,萧立殷感到不舍,连忙安慰道:“好了,别想了,也许只是皮肤过敏。”他随意用谎话填塞她,可是他们两人都知道,事情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
她都足不出户,怎么会有吻痕呢?
到了夜晚,萧立殷还是没有入睡,因为他想知道羽扬身上的吻痕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所以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等着隔壁房间出现动静。
到了凌晨两点多,“喀”的一声,让他所有神经紧绷起来。
有声音!是羽扬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他蹑手蹑脚地轻轻打开房门,没想到,他竟惊见羽扬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她要去哪里?
抑制住想叫住她的冲动,萧立殷只是偷偷的追了出去,看着她开着车往一栋大楼驶去。
怪!这里不是欧氏集团吗?羽扬开车来这里做什么?
看着她进入电梯直达最高层楼,当看着电梯数字一直往上跳,他的心就沉得更深。
欧氏集团的最高楼层他并不陌生,因为那是欧先生的专属办公室。
他不想去揣测羽扬与欧先生的关系,可是脑子好像不属于他似的,不断掠过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快速的进入另一台电梯,按了最高楼层并到达后,电梯门打开,他急忙冲了出去,正好看到一幕让他伤透心的画面。
羽扬整个人像个小女孩般,窝在欧扬的胸膛里,当欧扬听到电梯的声响时,警戒的抬眸察看来者是何人——看见他时,他只是对不速之客扬起邪肆的笑,好像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等他来他的地盘似的。
萧立殷气得大喊黑羽扬的名字。“羽扬!”
欧扬伸起食指贴向嘴唇,用行动告诉他小声点,可别吵到他的宝贝,因为她睡得正甜。
“你到底对羽扬做了什么?”萧立殷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投入别的男人怀抱,整个火气直往上烧,可是,羽扬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似的,依然恬静地靠在他的胸怀,一动也不动,彷若睡得很沉。
欧扬严厉地瞪向像个疯子般乱吼乱叫的萧立股,随即,他抱着怀中的女人进入他的专属办公室内,腿一踢将门给带上,让跟上前来的萧立殷来不及进入,就被锁在外头。
待欧扬将黑羽扬安置好后,才又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一开门,只见原本是一只无害的小绵羊,竟然像发了疯的狮子朝他扑了过来,激动地揪住他的领口,眼白泛着血丝。
“姓欧的!你到底对羽扬做了什么?”他大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