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雅晴带着孩子们赶到武警医院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的笔直的解放军,心中才安定下来。
绿军装,后袖章,地表部队他最强。
这是我们的至高信仰。
郑玄亨随后也和黄飞熊赶到了医院门口。
五个人从先前的欢乐兴奋,到惊慌失措,恐惧丛生,又到了现在的逐步冷静,只不过是在医院门前,有点不合时宜。
“去检查一下,或者找个心理医生做一下疏导。”
郑玄亨带着孩子们慢慢走进去,几个人手拉着手,宛然是一家人。
“你们两个真棒,要是我在你这个年纪,遇到这样的事情,保不齐都要哭出声音来,我小时候去大舅家,被大舅家的猎狗追着咬,吓得我裤子都尿湿了,那是真害怕啊,腿上也是鲜血直流,后来我舅舅把猎犬的牙齿都拔了,我妈妈还是不解气,找个机会吃了火锅。”
郑玄亨一边走一边给大家讲着自己的经历,比起刚才的惊险刺激,那次更让人害怕,这次更让自己后怕。
“我姐姐被蛇咬过,去各个医院都没有血清,最后,最后差点死在了家里。一双腿肿成透明的,整个人都昏迷了半个月。”
黄飞熊嗫嚅着说起自己经历的最可怕的事故。
姐姐倒是微微一笑,那一次,属实是自己不小心,天都快黑了,非得要将一背篓猪草凑满,慌乱中就抓到一条蛇,那蛇一窜,直接朝着脚脖子咬了一口。
刚开始只是觉得针扎一般疼,后来就麻了,没知觉。
背着一背篓猪草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就口干舌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以后的事情,几乎都不记得了。
“可怜的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詹台雅晴摸着黄婉贞的头,眼里满是爱意。
这两个孩子,实在是太懂事了。
而且听奶奶说,平时的生活起居,都是这个小姑娘照顾,非常周到细致,而且很有耐心,很有孝心。
“你还说我,你小时候非得挤在鸡窝里不出来,母鸡生一个鸡蛋你喝一个,后来被家里的大公鸡追着满屋子跑,跌落了一颗门牙,到现在牙齿都没长出来。”
几个人说说笑笑,郑玄亨说要挂号,咨询台告诉他们心理医生一般都需要预约。
詹台雅晴就拨打了自己朋友朱含章的电话,听说是差点车祸,怕三个孩子有应激反应,随即马上安排了心理医生对孩子进行疏导。
朱含章还特别热心的专门给郑昊做检查。
“哎呀,都这么大了,我见你,你才这么大,你妈抱在怀里,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
朱阿姨一头乌黑的头发,说话声音有点港台腔调,身上一股香水味,非常时尚。
她一边说一遍比划着,将郑昊带着做各种测试。
只是眼睛时不时的会盯着小郑昊胸前的那块玉石看上一眼。
“玉蝉令,龙虎山的玉蝉令,怎么可能?这小子是几世修来的福分,竟然得到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