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刑天长老一定是也赞同我的意见,但是碍于族人的反对,才会与我战斗,最后故意输给我,好堵住那些反对之人的嘴。那我突然得到那神秘力量必定也是他帮我,蚩尤越想越觉得可能。
“输了!”刑天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心中疑惑不已。要是堂堂正正的输给蚩尤还好说,但是现在输得不明不白,如何让他不耿耿于怀。
刚才分明有一股大力在背后推着他,几乎让他摔倒,才会这么轻易的被蚩尤打中,以致于落败。
再将本来已经丧失战斗力的蚩尤突然间伤势痊愈,而且还暴发出祖巫的气息,刑天越想越觉得奇怪,此事好像是一个针对巫族的阴谋,但是他却又拿不出确切的证据。若是他此时说出来,其他的巫族必定会以为是他输了不认账找的借口,损害他在巫族的信誉,而贸然行事,还可能会打草惊蛇,无法查出事情的真相。他唯有将这个想法藏于心中,日后再细细查探。
“我输了!”刑天面如死灰,艰难的吐出了这三个字,现在他身受重伤,已无再战之力,不得不如此。
他输了不单是丧失了对洪荒巫族的领导权,最重要的是对巫族的未来无法把握,蚩尤走的是一条与他截然相反的道理,巫族前途未卜。
“我赢了!”蚩尤听到刑天亲口认输,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场艰难的战斗终于结束了。他终于可以一展抱负了,从今天开始他将取代刑天,成为巫族的新的领头人。
围观地巫族之人看着场中的情形,都难以置信,从蚩尤被重伤,到刑天被重伤,形势逆转如此之快,众人始料未及。
刑天不愧是上古成名的大巫,虽然身受重伤。但只过了一会便恢复可自由行动的能力。刑天收回大巫真身,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输了,从今日起蚩尤便为巫族首领。”刑天扫了围观的巫人一眼,愁绪满怀。虽然是输得不明不白,但是刑天还是履行了诺言,将巫族的领导权交给蚩尤。
围观巫人闻言都默不作声,祖巫带领大部分的巫族迁移到蒙界之中。而将他们留下,刑天带领他们时日长久。他们都打从心里尊敬刑天,他们自然是不愿意让蚩尤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领导他们。只是巫族信奉强者为尊。刑天既然输了,他们即便是再不愿意也无话可说。
“唉!”刑天长叹一声,语气之中透出无比的苍凉。他一时不慎,才遭此惨败。连巫族地命运也要搭进去。
“巫族的未来就交给你了。”刑天转向蚩尤,幽幽的对他说道。虽然他不赞同蚩尤的想法,但是他已经输了,成王败寇。他自然是无话可说,他只能祈求上天庇护他巫族了。
说完,刑天便转过身来,迈着蹒跚的步伐往大殿中走去。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巫族过上好日子的。”蚩尤看着刑天落寞的身影,心中更是坚定。
“现在我为巫族新地首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巫族的将来吧。”新官上任三把火,蚩尤想借着打败刑天地声势,将他的想法落实,让巫族照着他地意愿离开西北洪荒。
于是众人便随着蚩尤,再次走入了大殿之中,所不同的是这次蚩尤成了巫族的领头之人。
进了大殿,待众人坐下之后,蚩尤便开口说道:“此地尽是穷山恶水,巫族的生活日趋艰难,唯有走出去,才有希望。”
“你们意下如何?”说完,蚩尤又问了一句。蚩尤虽是问话,但是语气之中却带着不容反驳之意。
“我们同意!只有迁移回去,我巫族才有生存地希望。”蚩尤的铁杆支持者纷纷开口赞同。
“你们呢?”蚩尤见原先刑天的支持者都不说话,便转向
道。
刑天受了重伤,已经去疗伤了,此时蚩尤坐的位置正是刑天本来坐地地方。
刑天的支持者看着蚩尤皆是沉默不语,气氛顿时有些冷场。
“我们要留在西北!”过了片刻,一个老者才开口说道,打破了沉默。
“对!我们不走。”其他人也开口附和老者的话。
“不行!”蚩尤闻言心中大怒,“现在我是巫族首领,你们要听我的,你们必须要与我一起走。”
“巫族首领?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凭什么当巫族的首领?”那些人却是不卖账,并不把蚩尤放在眼中。
蚩尤容不得别人蔑视他的权威,他新为巫族的首领,若是不能震住他们,日后肯定是难以领导他们。
蚩尤眼放寒光,双拳紧握,已到了发作的边缘。但是为了巫族大计,他只能忍了下来。
“我已战胜刑天长老,巫族当以我为尊,难道你们不应当服从我吗?”蚩尤寒声问道。
“服从?这话便是刑天都不敢与我们说,更何况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一个中年的巫族轻蔑的笑道。
巫族分十二祖巫部落,他们以各自的祖巫为尊,其他人要使唤他们,还要看他们乐不乐意。
刑天得玄冥等祖巫的授意,统领巫族的事务,洪荒上的巫族以他为尊。但是遇到大事,刑天还是要与他们商量决定。而蚩尤竟要命令他们,实在是可笑。
“你可知巫族的大事,刑天都是已我相商决定的,以刑天的威望都不感命令我们。你有何德何能要我们服从你?”另外一人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