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誧遍体生津,据理力争道:
“三公子,你到底想污蔑我什么?”
士徽见王誧不见棺材不落泪,沉声汇报道:
“江东率两万大军,跨海进入交趾,直奔龙编县而来了!”
这句话不亚于一声九天神雷,震得士燮和王誧头脑发昏。
“什么,这怎么可能?”王誧惊呼一声,差一点晕厥过去。
“呵呵,孙权派你前来当说客,是为了麻痹我父亲吧?”士徽冷笑道。
“我是朝廷使者,我身后站的是曹公和天子!”
“区区一个杂号将军,也想号令我吗?”
王誧激动地咆哮着,将心底的委屈宣泄而出。
“稍安勿躁,把剑放下。”
“遇事总无静气,能成什么大事?”
士燮恢复冷静,顷刻间琢磨清楚儿子的目的。
他们父子二人,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红脸,激得王誧羞愧难当。
士徽装作被说服的样子,怂恿道:
“阁下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待到江东兵临城下,阁下可敢和孙权当面对峙?”
王誧拍案而起,声嘶力竭道:
“有什么不敢?我一定把背信弃义的孙权,喷得狗血淋头!”
士徽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我等着!”
士燮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儿子将王誧送走。
待四下无人,他身子骨一软,差一点栽倒。
“孙权鼠辈,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老夫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