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叶臻傲娇地别过头。
“说不定是看我们聊得太欢了感觉被忽视了。”张羽杰猜测。
“我倒是觉得是我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亲爹不愧是亲爹,颜以轩对叶臻是真的了解:“大概是你太跳了,所以才咬你。”
叶臻配合地点点头。
张羽杰很委屈。
他不就说了说身边发生的小事吗,怎么就跳了?
“唉,小没良心,亏我这么宠你。”张羽杰用哀怨的目光把叶臻上上下下扫视了一边,最后看向了叶臻脖子上的项圈:“对了对了,差点忘了,你的这个项圈,四眼说定位调配有点问题,得返厂重新弄一下。”
颜以轩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这样就行了。”
张羽杰把项圈收到了包里,然后把叶臻脖子上的毛毛整理整齐。
没了项圈的叶臻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实验兔子一样了。
白白的,胖胖的。
“四眼他们最近在搞活动,挺忙的,不一定有空,大概得过个两周。”
“不急,你让他慢慢弄。”
“两周,你可别把我干儿子弄丢了。”
“就在这儿放着,怎么可能丢得了。”
颜以轩揪着叶臻的小尾巴把他揪进怀里揉吧揉吧。
叶臻嫌弃地把他作妖的爪子拍开。
“行吧,总之你留意着点,这两天好多社团都在搞活动,特别乱。”张羽杰说。
“我从来不去社团活动。”颜以轩说。
“就算社团活动不去,院里的活动你总得去吧,马上就是年终晚会了,你可是院里的头牌,可不得去接客嘛。”张羽杰不怀好意地说道。
“呵呵,接客可以,就看你们付不付得起嫖我的钱了。”面对调侃,颜以轩不躲不退,正面回击。
“哟,你这什么黑店啊,坑人嘛这不是。”
颜以轩把下巴抵在叶臻的脑袋上,补充道:“当然了,如果是小梅花的话,白嫖也是可以的。”
“哼哼哼。”
叶臻红着脸把颜以轩的脑袋推开。
谁要嫖你,自作多情。
“妈的,你能不能对正常人感点兴趣,你这样我要怎么和你小叔你爹交代。”张羽杰一副痛心棘手的模样。
“你管好自己就行,多管闲事的人一般活不长。”颜以轩说。
“说起来,新生大会的时候,你是不是说有个有点意思的学弟。”张羽杰突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