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手上的力度一不小心大了点,掐破馄饨皮。
她不自在地转头去看靳屿川。
靳屿川泰然自若地回道,“今天不太方便介绍给叔叔。若不介意,我带些馄饨放在冰箱,有空煮给她吃。”
“男人还是要对自己的女人好点。”
南父赞同,“要是你不疼,就会有别的男人代替你疼爱。”
靳屿川摆出很听劝的态度,“以后我会好好对女朋友。”
说着,他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南姿的身上。
南姿急忙岔开视线,“我去煮馄饨。”
靳屿川真是装都懒得装下去。
这不,前脚南姿刚走进厨房。
后脚靳屿川跟着进来,还从后面抱住南姿,“刚才你爸教我哄女孩的小技巧。”
南姿垂眸感叹道,“其实一个女人心里有你,再笨拙的套路都吃。要是她心里没你,你再厉害的套路都没用。”
在南姿的记忆中,父亲对母亲好得没得挑。
真是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母亲说双手是用来跳舞的,所以父亲不用她做任何的家务。
连酱油掉在地上都不用扶起。
母亲爱吃水果护肤,父亲不仅削皮,还能雕成精致的小花,小兔子之类。
最后母亲仍是头都不回地离开。
靳屿川似乎听出南姿话语中的失意,“你爸爸是个好父亲,也是个好丈夫。”
南姿笑了,“是啊,在我的眼里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别看着他是男人,但我小时是班里辫子扎得最好看,也最多花样。
所有女孩子都羡慕我有个手巧的爸爸。”
靳屿川瞧见南姿真心实意地笑,嘴角的梨涡甜得都能滴出糖。
他低头去吻南姿嘴角的梨涡。
南姿愣了下,伸手要去推靳屿川。
他先一步推开,“我就是品尝下甜不甜啦。”
南姿睫羽微颤,没想到高冷的靳屿川会说甜言蜜语。
她板着脸正经地问,“那你觉得甜不甜?”
“甜。”
靳屿川黑如深潭的眸子荡漾着涟漪的光色。
果然是活色生香,诱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