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就先稳住了眼前的中年妈妈,答应她说不再去洞里看,女孩。
妈妈听完的我的承诺以后,半信半疑的看了看,看着天色已晚,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这里,离开之前还特地跑去拿了一块木板来,把此时洞口,又堵了堵。
然后紧紧盯着我说:“那走吧,我要看着你离开这里,这样我才放心!”
说完就推着我走了出来,临了还不忘再转身确认一下那个洞口,看是否堵好。在确定已经堵好之后,这才准备离开。
此时的我也只有假装,听她的,没有再回头,中年妈妈看我真的没有了再去的意愿,这才放下心来,走到屋子里面去睡下。
当看到里屋的灯暗下来之后,我这才准备起身前往窑洞那里。
此时天色已经很暗,在这条两边都长满杂草的,狭窄小路上并不好走,于是我借助了一根棍子,这样走起来似乎顺畅了很多,当我来到洞门口的时候,月色已经照在了半空。
看看天色,此时应该已经到了子时,如果有鬼怪作祟,那此时应该就是现身的时刻。
于是,此刻我打起十足的精神,静静的守在洞门口不远处的草丛处。
记得以前每次都是吴厉和我一起这样蹲在一起守候着,那时候即便再黑再冷也觉得孤独,但是现在一个人在这里守着,不知怎的心里总是会感觉到一阵空荡荡的。
哎,还是不想了吧,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会儿人家说不定人家正在和别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了,自己还在这里犯花痴。
就在自己想的入神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一阵女人的悲戚哭声,紧接着只看到一个白影闪过,窑洞门口那里就出现了一道亮光,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白影开始飘了过来,然后一直飘到那个洞口才停了下来,紧接着慢慢的开始缩小,最后从窑洞门口的缝隙里一点一点的慢慢钻入。
我看到此情形,连忙一个跃身站了起来,紧接着赶紧冲了上去,拿出捆妖绳向她甩去,这才将她的半截身体给拉了出来。
女鬼意识到自己被绳子拴住之后,一个转身,开始左右摇摆,想要将身上的控妖绳甩掉。但是尝试几次都无果后,这才慢慢放弃了挣扎。
本来想着这次这个女鬼可能很厉害,应该会费些功夫抓捕,没想到一上来就被我抓了正着。
女鬼看到我后也没有过多反抗,也很快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称她是借助女孩附身的,但是当问道她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她却一副很嚣张的样子,表示不便多言,要说也得去往孟婆桥的时候再说。
我看她如此执着,也就没有过多追问,赶紧进去查看女子的身体状况,见此时女子的身体状况已经有所好转。
我就再也没有多余追问,拿起令牌给在界面上,给白长使发去了一条信息:大凉山东南方向,大坝村,小路后窑洞门口,抓获一鬼,烦请前来拉走。
白长使:收到,马上来。
两分钟后,白差使穿着一身白衣,手拿绳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一看到我左右打量了一番,露出他那他有的笑容,发出细细的声音说道:“沈差使,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么快又捕获一只女鬼,看来真的是后生可畏。”
我远远的看了他一眼,正站在那个女鬼跟前,一边拿出绳子牵那个女鬼,一边说道。
我随口回了一句,“可记得给我记好账,不要到时记到那里去了。”
“怎么会,沈差使的功,我怎么敢轻易抢走了。”说着发出一阵细细的诡异笑声。
“那就好,那就还有劳白长使再费心了。”说完起身半鞠了一躬给他。
白长使看到后,伸出他那冰冷的手来就扶了扶我,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以后不用这么客气的,沈差使,有话吩咐白某就行,保证随叫随到。”
我抬头看了看他,此时他那白色的眉毛下面的一双小小的眼睛,正朝我这边看来,看上去似乎也不怎么难看,反而仔细一看,还带着几分清澈。
话说,鬼的眼睛不都应该是白色的吗?他的这双眼睛怎么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白长使似乎意识到了,此时的我正在盯着他看,于是问道:“怎么了?沈差使,还有事要吩咐吗?”
我看了看他此时还在眨巴的眼睛,示意了一下地下的女鬼说道:“你赶紧带去吧,不然等下天亮了!”
白长使抬头看了一下时辰转身对我说道:“那沈差使,先告辞!”然后转身用绳子拉着那女鬼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我看着了他们走远之后,就转身来到了窑洞里,因为此时的我还没有放下心来,怕那女子还没有恢复过来。
当我走到洞门口的时候,听到此时的里面没有动静,女子应该是已经安然睡着了。于是我就随身靠在了外面的墙根地下也闭起了眼睛。
这一闭,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我又来到了孟婆桥,而这次的孟婆看上去神采奕奕,身上还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喜奕,画着浓妆,涂着大红色的唇彩。正在一面镜子前坐着。
紧接着旁边出来一个丫鬟,为她拿来了一顶盖头,慢慢的盖在她的头上,紧接着对她说道:“尊主,吉时到了,我们该出发了!”
随后就看到她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了大厅,这里四面布置成正红色的,看上去喜庆至极。
紧接着在门口迎门侍卫的呼唤声中,就看到一顶轿子抬了进来,然后从里面出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一身喜服,头戴喜郎帽,一脸微笑的朝着孟婆这边走了过来。
然后在大家的欢呼声中,他们开始行跪拜仪式。
此时站在一旁角落的我,也顺着大家的起哄声看了过去,随着那个身形的越来越近,我才仔细的看到,此时站在孟婆身前那个穿红色喜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