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太安静了,”沈泽开口道:“等会别人会怀疑的。”
“嗯?”柳渊一时间没有明白。
沈泽看了柳渊一眼。
“怎么?你把我手解开后我可以解一只脚上的镣铐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沈泽突然将手上的东西松了,一手压住柳渊的肩膀,朝柳渊俯身。
柳渊下意识惊呼了一下。
沈泽道:“就是这个声音。”
柳渊这回明白了,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撇开眼睛,道:“我不会。”
但是,营帐里真的太安静了,只听得到外面巡逻人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一声轻喘,从柳渊喉间发了出来。
沈泽手顿了一瞬。
柳渊觉得羞耻极了,他两辈子真的没有尝试过,却让他模仿这种东西。他将手遮在自己眼睛上,想躲避这种羞耻,但是感觉自己发出的声音却更加清晰。
更何况,这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他不能只有他一个人感受这种羞耻。
他伸手,拉住了沈泽,手一挥,将软塌旁的灯罩打到了一旁。
烛火摇曳,那一瞬间,在营帐上清晰地印上了两个人的影子。
“这种事情不能我一个人来。”
说完,柳渊低头,吻在了沈泽的唇边。
外面,来往巡逻的人感觉到营帐里有动静差异地看了一眼,看到营帐上的影子之后,立刻将头偏到一旁。
而营帐里,柳渊发现拉沈泽下水之后这件事变得更加让他头皮发麻。
他跪坐在沈泽身上,两人靠得极近,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影子落在沈泽的眼瞳之中。
两人在那一瞬间都没有动,然后,柳渊听到,沈泽轻轻道了一句:“得罪了。”
然后,他被对方压在了床榻之上。
“让他们听一下活春宫吧。”
说完,沈泽伸手,在柳渊耳边轻轻碰了一下,将他耳朵上的耳坠取了下来。
那耳朵上的伤口本来都要结痂了,这会儿被沈泽一弄,比打耳洞时还要痛的痛感传到了柳渊的神经,柳渊下意识准备忍住,沈泽却道:“不要忍着,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