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大惊失sè!原来那男子是当代墨门巨子,为了当年武帝时期,被罢黜之事,前来报仇!”
蔡邕震惊道:“此事与令祖马融公何干?”
马rì磾叹息道:“当时祖父亦是如此问道。但是那人却说,他只想与天下大儒论道,证明其墨家学术远胜儒家!”
蔡邕怒道:“大言不惭!”
马rì磾见蔡邕如此说,赞同道:“谁说不是,当初祖父亦是如此说。只见那人放声狂笑,霸气十足的说道:既如此,那就放手一博,若本座输了,当场自刎!若阁下输了,便转投我墨家,从此弃儒学墨!当时,祖父见赌注如此之重,便略作沉思。而那人却说道:莫非尔等对自己所学没有信心?或是自认儒家欺世盗名!听到他如此说话,祖父当场就怒道:就依阁下!”
卢植忍不住问道:“怎从未听恩师提起此事?结果如何?定然是那墨门巨子败了!不然,吾等怎能拜入老师门下!”
马rì磾沉吟良久后,长叹一声,说道:“当时二人斗的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足足在终南山辩论了三天三夜。相互考究,提问,最终竟然是谁也难不倒谁。原本祖父不yù与其再斗下去,只是那人坚决不肯。最终,祖父无法,暗思如让其下山,恐怕天下儒生都将败在其手下。无般无奈之下,只得告知对方,自己将用易经之八卦布阵,如阁下破不得阵,终生不得再出山为难儒家弟子!那人当时一口答应。”
听到这里,连曹cāo都忍不住问道:“不知所布何阵?”
马rì磾沉重的说道:“八门金锁阵!”
窦辅一听这话,大惊道:八门金锁阵?不是被徐庶破了吗?也不是很厉害啊。于是问道:“这八门金锁阵很厉害吗?”
马rì磾笑道:“其实,这阵法是残阵!真正的八门金锁阵共分八阵八门,祖父手中所有乃是残阵阵图。若能补全当称之为八阵图!”
八阵图?窦辅的震惊已经是无与伦比了!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一代传奇智者诸葛孔明,凭借此图天下文明啊!终于第一次知道还有这样的故事。连忙问道:“接下来如何?那人破阵没有?”
马rì磾惭愧道:“祖父用了一个月,借助山石地形,另调派六十四位儒门jīng英剑客配合。那夫妇二人在阵中被困五天五夜,却不求饶认输。最终,凭借惊人天赋,双双创出阵去!当时,二人已经身受重伤,那龙渊剑亦是在破阵时,遗落阵中。”
杨彪深深叹息,道:“原来如此!难怪翁叔认得此剑!只不知后来如何,此剑又何以会落在李公手中!”
马rì磾示意卢植不要着急,接着说道:“后来此人就此消失,再未曾踏足中原!生死不知。那龙渊剑亦被祖父得到,后祖父年老,担心那人会重临中原,便将宝剑赠予李元礼,并将这儒墨之争的重担一并交付予他!其实那场比试,实则是吾等败了!”
蔡邕急问道:“此话怎讲?何以翁叔认为是儒门落败!”
马rì磾似在回忆,喃喃说道:“此非吾意,乃祖父亲口承认!想那人乃是墨门巨子,钻研墨门jīng义。为对付儒家,故而亦深通儒学。只是,却不知这阵图虽说名为易经演化。其实,乃是得自鬼谷后人—兵家孙膑。后历经战乱有所损毁,传至祖父只剩下残篇!那阵法集儒家,道家,兵家,yīn阳家,杂家,甚至还包涵了墨家。实在是集诸子百家之大成也。那人仓促之间,安得不败!”
曹cāo感叹道:“残篇竟如此利害,只不知如若补全后,此阵法将何等威力!真是让人心生向往啊!此生若得一观,死亦无憾!”
窦辅看了曹cāo一眼,心道:孟德啊,果然是三国第一兵法大家,对兵书战阵如饥似渴啊!呵呵,会如你所愿的!将来自会领教诸葛之八阵威力!只是,既然如此生涩难懂,真的是诸葛亮一个人领悟出来的吗?那也太神奇了!还是人吗?今后一定要看看这八阵图到底是怎么创造出来的。这一刻,窦辅的八卦之火,再次被点燃!
马rì磾听了曹cāo之言,赞同道:“是啊!如若能重现这八阵全图,必将名垂青史。想来当年那人也确实是有吞天吐地之能!老夫生平仅见!只是,年少气盛,太过骄傲了!想来可惜,如果他还在世的话,今年年近四十了!”说完,看向小青。
而此时,大厅中所有人都在看着小青。而小青自己还沉浸在马rì磾的故事中,无法自拔。事情太过震撼,小青一时还接受不了。
这时,曹cāo突然醒悟,道:“如此说来,贤弟手持龙渊剑。将来对抗墨门之重任就在贤弟身上了!而如果小青就是当年那位的弟子,岂不是说,将来二人要继续做生死之博?”
小青似听到曹cāo之言,大喊道:“不会的!一定不会的!青儿宁死也不会和少爷动手!”
窦辅安慰道:“小青,不必担心,孟德亦只是猜测之言,并不一定如此!”
但是,众人心中都清楚,这个可能很大!
而就在这个时候,马rì磾笑道:“不错!一切皆是猜测!何况这剑本就是墨门之物,将来说不得还要还给墨门!”
听了马rì磾之言众人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只是不知怎的,窦辅感到心中有一种压迫感正在慢慢逼近。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小青的师傅为什么要传授小青如此高深的功夫?
这时,杨彪见窦辅在沉思,便开口问道:“老夫托大,便称呼一声贤侄!”
窦辅赶紧回礼道:“文先先生抬爱了,小侄受宠若惊!”
杨彪点头笑道:“孺子可教也!贤侄不知当年如何逃出升天的!”
窦辅于是将这些年经历一一陈述。听完后,众人皆唏嘘不已。感叹世事无常。
马rì磾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慈明!难怪这些年都不见其踪迹。想来他是为了儒墨之争,特意留在荆南那蛮荒之地,代师授徒。老夫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