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辅见二人无事了,亦感到高兴,便道:“如此,小弟就先告辞,孟德兄保重!”
数人互道珍重后,便各自上路。一路窦辅都没有说话,低头沉思。典韦忍不住问道:“兄弟!既然已经脱险,应当高兴啊!为何愁眉不展的啊!”
窦辅摇摇头道:“无事!只是在想那唐周究竟有何要事找吾,又被何人掳去?”
典韦不解道:“这个唐周什么人啊?兄弟如此担心!”
一旁马鸣遂将窦辅当年与唐周结识并所约之事,告知了典韦和庞德。二人大惊,庞德道:“张角要造反?”典韦则惊道:“这唐周是太平道?”
窦辅看了二人一眼,缓缓点头,算是默认,接着道:“当年与其有约!如今他不远千里来报信,相信必定是张角要反了!”
马鸣疑惑道:“既然如此,方才为何不告知孟德,让其转告朝廷,造作防备!”
窦辅无奈道:“吾等无凭无据,朝廷如何会相信!再者,当年叔父杨彪之父老太尉杨赐早就像朝廷说明太平道的祸患,请朝廷抓捕张角!可是,因为太平道与宦官有密切关系,最后陛下没有同意!连老太尉都未能做到,如今吾等更加无能为力了!除非…”
马鸣忙道:“除非什么?”
一旁庞德道:“除非能找到这个唐周!”
窦辅赞许的看了一眼小庞德。
典韦泄气道:“这不是大海捞针啊!”
窦辅道:“不管这许多了,先去弘农汇合众兄弟们后,回吴郡!不管怎么说,乱世即将来临,吾等要做好万全准备!”说完,拍马急行而去。
典韦等相互望了眼,亦紧随其后。
窦辅一路还是沉默寡语。不过,此时他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小青方才明明故意扯开话题,分明有事隐瞒,可是到底隐瞒了什么呢?又为什么要隐瞒呢?窦辅百思不得其解。
数rì后,在弘农汇合了典峰等众人,窦辅望着这近五百自愿追随的汉子,心中顿生豪气,有这们多猛士追随,这天下哪里去不得!
一众人马浩浩荡荡的朝吴郡出发。这一rì来到了汝南郡地界,突然,前面似乎有打斗,窦辅好奇,策马向前,典韦立马跟去。马鸣则指挥队伍,加紧跟上。
眼前的一幕,窦辅惊呆了。因为打斗的双方窦辅都认识,一面人多的是袁术及随从。另一面,却是老熟人—陆鱼!窦辅纳闷!他们两面怎么回答起来?看情况还是陆鱼主动找上门的!更奇怪的是陆鱼背上被了一个婴儿!
窦辅灵机一动,对身旁典韦低声吩咐。随后,典韦杀入人群,将陆鱼逼离出战圈。那边袁术看到窦辅带人赶来,分不清是敌是友,见陆鱼被典韦缠住,很干脆的带人离开了。
见袁术远去,陆鱼恨恨的望着窦辅,道:“为何帮着禽兽!?”
窦辅一愣,笑道:“陆兄好久不见啊!莫要为了这禽兽生气,来来来,吾等有缘在此地重逢,不如去喝一杯啊!”
陆鱼依旧生气,一声不吭。窦辅很好奇,问道:“方才陆兄已经落了下风,若不如此恐怕吃亏的最终是陆兄啊!再者,即便陆兄身手了得,也要顾忌孩子不是!”
陆鱼低头温柔的看了眼怀中的孩子,长叹一声,道:“今rì确实是某鲁莽了!多谢兄弟解围!”
窦辅笑道:“只要陆兄不怪小弟便好,如何还这般客气啊!”
见窦辅如此说,陆鱼勉强的笑笑。
窦辅下马看了眼孩子,道:“数年不见,陆兄都做父亲了啊!”
陆鱼,急道:“这孩子不是…”说道一般,把话停住,没再说下去。
窦辅更加奇怪,道:“莫非这孩子不是陆兄的?难道是方才那袁术的?“窦辅玩笑道。
陆鱼如同暴怒的狮子,大吼道:“不是!怎么可能是那畜牲的!”
窦辅连忙向陆鱼赔不是,心中却是疑云密布!这陆鱼的反应也太大了吧!怎么看他样子,这孩子还真的与袁术有关系啊?!还有,这孩子母亲是谁?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窦辅不yù再此事上纠缠,便说道:“陆兄!何以再次?不知贵门主可在附近?”
陆鱼一愣,没想到窦辅会问起这个,道:“陆某便是来此汇合的!这几rì门主便会到了!”
窦辅大喜,道:“如此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