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见她后,好像就醉得厉害。
他心下意识到这个念头,瞬间脸羞臊绯红,眼神止不住往一旁儿撇。
梦卿冷酷开口:“看来徐二少爷真的清醒了。”
徐文懿:“……”
徐文懿看着有跳窗逃跑的羞耻劲,游金簪哭笑不得,打个圆场:“那我们来说正事吧?”
她拿出叶形玉饰,梦卿拿出书信。徐文懿也拿出玉饰和书信。
不同于金簪找到的不明所以的玉饰,徐文懿找到的玉饰是玉佩,镌刻着“吴”字,未发出的书信大略写着他已经按照吴总兵的嘱托做事,再无后患,问吴总兵能否抬爱。还配着他的印章。
徐文懿又饮一杯浓酽盏茶,接过梦卿手上的书信。他还想接金簪手上的叶形玉饰。
梦卿快一步,先从金簪手中拿过,再递给徐文懿。
对梦卿来说,这俨然是一场胜利,值得扬起下巴。徐文懿也确实愣怔片刻,才接过信,开始看。
看完后,徐文懿沉吟着开口:“证据确凿了……等等——!”
梦卿刚想冷笑,被徐文懿的暴喝唬了一跳,瞪大眼就要和金簪碎碎念告状——
徐文懿冷声道:“迎光可见暗纹光影画作,碎金又为光影增色点缀……这种碎金压花纸我只在宫里见过,技法为宫匠独有。这不是吴总兵的手下能拿到的纸,纵然能拿到,更不会用来写信笺送出去。”
游金簪毕竟读档了好几次,眼下反应很快:“是有人假借吴总兵的名义,诓骗了你哥开门?”
徐文懿:“很有可能。”
游金簪:“若是宫里的人,又与边疆有些矛盾,那范围就少了不少……宣旨太监、监军,总归有些利益关系。把你哥忽悠进去了,可以理解。”
徐文懿点头,冷意深藏眸底:“不论如何,开玉峥关,置关内百姓不顾,非臣子所为。”
游金簪:“现在该如何做?这个玉饰是否与此事有关?”
梦卿在旁无从开口。他插不进话,似乎小姐和徐文懿两个人聊着就足够,他安安分分当个端茶倒水的侍女就好。
……似乎也不坏,这一开始就是他的终身使命。
徐文懿拿起叶形玉饰反复看了几遍。水色润泽,纹路清晰,为上好玉石磨就。粗略一看,甚至会以为这是真的叶子。
似乎这片叶子不该孤单零落,而应簇拥花木之间,点缀繁华春景。
徐文懿思索片刻:“我亦未见过此类叶形玉饰,不过隐有听闻,司天殿的叶总管曾以叶形玉饰赏人。”
游金簪:“或许与‘吴’字玉佩一同,被有心人用于嫁祸。”
徐文懿:“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