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重新触碰,叫男人胸腔的电流感瞬间被无限放大,刺激感官。
尤其是唇中有小东西探进时,陆臣衍反应过来,当即按着姜愿的肩膀将人分开。
他呼吸沉重。
向来清冷极少会有情绪的一张脸上,此时却出现很强的惊慌感。
微张的唇还沾着水渍。
就这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陆臣衍人生鲜少有这样大脑空白时。
他还在想着怎么面对姜愿时,耳边突然响起轻轻浅浅的鼾声。
陆臣衍一愣,回头便见刚因为喝水闹了好半天的小姑娘,此时歪着头睡的没心没肺。
他轻笑的摇头。
挺无奈的。
……
姜愿这一觉睡的昏天地暗,同时伴随而来的便是高烧不退,整整折腾了陆臣衍两天。
等到姜愿人完全清醒时,是在第三天晚上清醒的深夜。
姜愿整个人睡的迷迷糊糊,又虚软,而且肚子也饿的很厉害,咕噜噜的疯叫。
这么一个晚上,如果不是肚子饿的太厉害,姜愿也不可能醒过来。
房间内一直都会留一盏亮度刚好的小夜灯,保证姜愿晚上醒来时面对的不是一片黑暗。
她怕黑。
对过去一无所知,对未来最重要的人随时都不要她剃度出家而没安全感,演变成她没安全感的死样子。
姜愿借着小夜灯扫了一圈房间,最终目光放到坐在她床边的男人。
男人显是这几天都在房间照顾她,临时在她床边放了一张沙发椅,旁边桌子上放着小山般的文件。
他显是在工作的时候不小心睡过去,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左手按着文件,右手因为撑着脑袋的动作,十八籽佛串刚好卡在他腕骨突出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小夜灯的刚好照在这个方向的灯强一点,还是姜愿本身就知道,就这么看着陆臣衍手腕骨上的一颗红痣尤为明显。
她翻个身,痴痴看了一会儿,最后实在抵抗不住疯叫抗议的肚子,而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下床的。
她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走陆臣衍身边,将他的文件收起来,眼镜取下来,又给陆臣衍盖了个毯子。
这才小心翼翼的离开。
只是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撑着脑袋的男人微微睁了眼,嘴角似有若无的勾起一抹弧度。
姜愿一路溜到厨房。
她太饿了,加上病了两天睡了两天,人还是有些浑浑噩噩。
她实在不想动手去煮东西吃,只能打开甜品柜,坐在冰箱面前,抓起一个草莓奶油蛋糕,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
连勺子都懒得拿。
只是,姜愿这边正吃的起劲时,突然感觉头顶灯光一暗,她几乎本能的昂头,便跟陆臣衍的目光对上。
姜愿嘴里塞着东西将腮帮子鼓起来,加上吃的时候毫无顾忌,嘴角都是奶油。
就这么姿势看着低垂眼眸看她的陆臣衍,姜愿几乎本能的一下子将蛋糕吞下,然后打了一个嗝:“呵呵,陆……嗝,陆臣衍你醒了啊?”
“你在干什么?”陆臣衍面无表情问。
姜愿又打了好几次嗝,举着手里空空如也的草莓蛋糕:“饿,饿了,吃饭。”
“吃饭?”男人挑眉。
姜愿心虚:“也不是……就是补充下甜分。”
陆臣衍叹息一声蹲到姜愿身边,将她手里的东西拿掉:“饿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最近两天又要照顾我又要顾虑工作,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