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跟上,他跟着闻姒的步伐慢慢走。
这下连闻姒都开始有些奇怪,给个中肯的建议,“妾身腿上有伤痛怕是走得不爽捷,夫君可先行一步。”
傅昭顿了顿脚步,与闻姒落开距离。
回过神来又赶忙跟上,“你今日为何对我如此排斥。”
闻姒回得很快,“夫君多心。”
傅昭眸中染上几分不自然,“若如此是最好,你我夫妻不必如此生分。”
讲完他没看闻姒,臂膀直直沉落,炙热的掌心握上闻姒白细的皓腕。
闻姒一惊,慌忙想将手给抽出。
但傅昭似是算准一般,握得更紧,未能使她如愿。
两人便如此一直到宴厅才放开。
闻姒入了女眷席位,傅昭则去前厅。
坐席本是按照尊卑所来,但长宁王妃并不在意这些虚礼,她想让谁坐在身侧便是谁。
闻姒在她旁边落座下来,对面的人是沈煦。
刚才一直未见的孟蕙也在此时出现,只是在席位最末端。
瞧见闻姒与长宁王妃说笑的样子,便咬碎一嘴的牙。
一炷香前长宁王妃说的话她待人走后才被告知是何意,还被上京贵眷耻笑。
这一切可都是闻姒的错处,若不是她不事先告知,她怎会如此。
闻姒倒是没注意孟蕙的心思,看不见也就作罢。
举起酒盏,她对长宁王妃与沈煦温婉说道:“今日多谢两位姐姐。”
沈煦不必多说,受了她这一敬。
长宁王妃也举起酒盏回礼,“你若不在意,可唤我闺名白鸢,或者叫我一声鸢姐姐。”
闻姒将酒盏中的酒饮下,“怎会介意,鸢姐姐。”
上好的酒不会觉得喝下去灼烫喉咙,只觉回味甘甜。
她和白鸢与沈煦一道说话,一同小酌,滋味上好。
身边女眷都忙着与旁人说话,不时有人离席更衣赏花。
她三人直说笑,趣味尚好。
白鸢目光扫过席位末处的孟蕙,眸中讥笑更甚,“我说,你夫君自哪弄来的表妹,如此粗俗,入不了眼。”
闻姒用玉筷夹了一道山笋这才开口,“是婆母哥嫂家的遗女。”
想起傅昭说孟蕙的身世,倒是也轻叹一口气,“她父母在去岁洪水中离世,家中只余她一人,只得上京来投靠傅家,但身上没何盘缠也寄不了书信,一路上也吃了不少苦。”
一解释,白鸢就知为何她满头金饰,“就算这般,她也不至于将金钗插得满头都是,似是让人知晓她多富贵。”
闻姒笑着摇头,未曾答话。
若是孟蕙肯安分待在府中倒是也无事,怕就怕她有别的心思。
现下不愿去烦恼这些琐事,闻姒又喝盏酒下肚。
几人移步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