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与巧巧缠绵的当口,刘一山打电话来了,他说:“鸣哥,你现在过来了吗?杜哥说下班后一块坐坐,商量下办证的事!”
我说行,马上过去。
又要与巧巧分开了,哇心里话,确实不愿意!但再不愿意也得分开!再舍不得也得分开!无非是多待半个小时一小小时的事!
我很享受跟巧巧待一起,看着她的眼睛她的脸庞,还有她的秀发,我都会感到莫名地满足和踏实。听到她的话语和笑声,犹如甘泉一样沁入我的心田,非常地幸福和自豪。还有她细腻晶莹的皮肤及肉肉的手感,简直让我欲罢不能!总之,巧巧俘获了我的心,暂时的离开都让我心疼和不舍。
已经是五点钟了,冇理由再赖着了,再不舍也得走了。
“巧巧,对不起!冇能陪你呷餐晚饭,为你庆祝生日!”我真心地跟巧巧道歉。
“鸣鸣,做正事要紧,你走吧,路上慢慢开车!”巧巧的语气,也满含不舍和依恋。
我情不自禁地拥住了心爱的巧巧,她也及时地送上了自己的吻。离开前的热吻是那样地甜蜜和缠绵。
路上,刘一山打电话给我,叫我直接去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刘一山为我接风的那甲海鲜酒楼,他与杜克明在那等我。
搞得像搞地下工作接头一样,我本来以为杜克明会在刘一山的联防队呢。不过也能理解,万一被陈村长碰着就不好了,去酒店商量是最好的了。反正也到打夜伙的时候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马路上的人流车流越来越多,石井镇又变得异常热闹来了。
我一进酒楼二楼包厢,杜克明就冲我竖了甲大手佬:“鹤鸣,可以哦,李局长主动问你有困难吗,肯定会帮你办证的!”
看来,今中午的情况刘一山都跟杜克明介绍了。
“杜哥,莫太放大水排,李局长嘴巴是葛样哇,那都是场面话,真要找办事了,未必会爽快答应!何况还是走后门的事,帮不帮忙更难讲!”我觉得刘一山跟杜克明过于乐观了。
“葛也冇违甲吗个法,对葛大的官来哇,要帮忙的话,还不是分分钟一句话的事?既然有心帮忙,只要过得去肯定会帮的!要不他自个也丢面子,哇有困难找他,结果又帮不上,不倒脸吗?”
刘一山的话也有道理,开个后门办个许可证,按理哇也冇违好大的规,算不上违法乱纪。
杜克明说:“管他真帮忙假帮忙,反正良日找一下!你两个哇,要不要买点礼物去?”
“按理哇是要买点东西,找人办事空手总不太好!人家又不欠你的!酒钱都可以,反正是表示下心意!”刘一山说。
“但提东西过去,也不太好,毕竟是在单位在办公室,被人撞见影响不好!”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万一李局长是甲清官,不肯收礼,提些东西过去莫起反作用。还是空手算了,事办成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感谢!”我又说。
对办事送礼,我还从冇做过,总感觉难为情,脸皮不厚,还真不好意思提东西。买吗个东西,也是甲难题,便宜的人家未必放在眼里,贵的又舍不得送。更难预料的是,还不晓得李局长的性格,万一送礼送出麻烦,那就尴尬了!
“送烟酒确实不好看,不值钱又当眼。但冇一点表示,好似也哇不过,毕竟是求人!要不封个红包,偷偷地放桌上,神不知鬼不觉!”杜克明也赞成送礼。
“那送好多钱呢?”刘一山说。
“送少了不行,送多了好像是行贿!”我不无担心地说。
“本来就是行贿!”刘一山说。
“还是空手算了!李局长有心帮忙,不会在乎你送不送礼!不愿帮的话,这点钱他也看不上!”我说。
“行。就听你的,鹤鸣。空手去算了!”杜克明说。
刘一山开始叫老板上菜。我打定主意,葛一回不能再让刘一山请客了,我还冇请刘一山一回客,葛回身上又有钱,冲陈村长给我的那三个月工资也得我请了。
于是我说:“杜哥,阿山,今日我请客!你两个莫争!”
杜克明说:“我请!我还冇给你接风呢!”
“不不!我请!陈村长多发我三个月工资,算是白得的,也得我请了!”
见我哇得夹注,杜克明跟刘一山也不争执了,同意我请客。
除了冰镇啤酒,还是来了瓶小糊涂仙酒,不呷白酒冇得气氛,菜再好不呷白酒总觉得缺少吗个,食之无味的感觉。
刘一山也不客气,要了三个杯子,一瓶小糊涂仙三个平分了,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呷了酒,话就多了。我早就想把自个的担心说出来了:“杜哥,阿山,万一李局长不肯帮忙,证办不下来怎么办?”
证办不下来,是大概率的事,必须得先有个打算。
杜克明端着酒杯偏着头望着我,作凝思状。过了会,他说:“实在办不下,只有第二甲办法,拉陈支书入伙,让他去办!”
刘一山也点头:“只有葛样了!陈支书拉关系有两下子,一般人赶不上,如果他也办不下的话,那就只有不开保安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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