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粤走前跑去看媛媛,带了个喜蛋给她。媛媛很喜欢红色的圆溜溜的东西。这是她参加朋友孩子白日宴,特意给她留的。
孩子对此一无所知,皴红一张脸蛋正在砸勺子,米粒四溅,汤水泼洒,保姆早已受尽了气,沉默地收拾,连哄都不哄一下。
周乃言没进去,坐在客厅闭目等她。
回程路上,他没有提一句媛媛,像对此事漠不关心的样子,倒是主动问起了清缈后来回消息了吗?那晚干吗了?
温清粤默默组织语言,对画面进行马赛克,正要开口,电话来了。
她不想接的,但温泽二字闪烁不停。周乃言瞥了一眼,“你哥的。怎么不接?”
温清粤鼓嘴,我没打算找你,你倒是找我了。
“喂。”
温泽:“”
温清粤:“”
温泽:“”
温清粤:“”
车内太安静了,周乃言不由侧目,很快,温泽的声音传了出来。
温泽:“那天不是我。”
温清粤沉默。
“是王之涣。”
温清粤想了想,哦了一声。
“我晚些时候才去的。我去的时候,他刚离开。”离开的时候,他与她的车擦肩而过。这车是他陪着去买的,印象再深刻不过。
清粤不说话。主要是没有很懂什么意思。
“你放心,我后来和清缈没有发生什么。”
清粤:“”啊?发生过什么?
“我婚后就没怎么见过她。”他说,“最近她回来,才想起有些东西在她那儿,去拿的。”
温清粤咬住唇肉,思索怎么回答。
他说:“不要跟乃言讲。”
温清粤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