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奇颜面有些挂不住的说:“这招是防小人不是防君子,你……学错了。”
“天亚说过因人而异,应付讨厌的苍蝇、蚊子则攻心为上。”蓝中妮将风天亚那一套积非成是的说词搬上台。
什么真君子就得来点小人手段,伪君子就似是而非地欲拒还迎再来个正面痛击,让他无从躲避。
而真小人就用不著给他留余地,直接一刀了事,想偷香窃玉就得小心四周有无危险物品,球棒、木棍、铁条、硬石块一样能要人命。
大伙儿被她生动、活跃的肢体语言,唬得一愣一愣的,张大足以吞三颗鸡蛋的嘴。
不过,还是有异类——
“说实在的,天亚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智囊团,怪主意精简到正中红心。”简直非常人所能理解,还好她们皆非常人。
唐弥弥自称咒术过人,从不曾向她偷师二两招,倒是对她敏锐的身手及超强机智而折服。
“那个人哦,已经没救了,人家装得是脑浆,她是超科技微晶体。”白紫若十足酸气的说道。
可惜她们口中的天才怪物得上班,无法陪这两对悠哉的废人情侣及自行放假的花坊老板闻磕牙。
才想到自行放假,蓝中妮眼看两对爱情鸟在那卿卿我我挺碍眼,自个倒像是多余的花枝,插了徒破坏画面。
“喂!你们稍微收敛些,这里没架设摄影器材,否则等A片缺货时,你们可以大捞一票。”他们当她是顶楼花草,没生命、没知觉吗?
脸红是何玩意她没经验,但就是见不得人生太圆满,总要有些残憾才符合悲剧的美感。
“好呀!我请你当执导,咱们三七分,你三我七。”白紫若大方地微微掀领口,露出令斐冷鹰气岔的酥胸。
“若、若——你觉得今天气候如何?”冷著睑,斐冷鹰警告地拉好她的衣服。
白紫若赐他一记白眼,真扫兴,拍拍A片算什么,她的身材虽算不上奶妈级,至少纤合度、大小适中,正好一盈握,而且他还曾语带暧昧地许她是飞燕再世——轻盈掌中舞。
少了天亚真无趣。蓝中妮起身,拍拍屁股道:“你们小俩口漫漫话恩爱,小女子卖笑去也。”与其当笑柄,不如努力赚钱存养老金。
“卖笑?”唐弥弥挑起红心皇后晃了几下。“不想知道谁是摘花人?”
“哈!少像一朵龙头花,要我相信你比相信拉云拉花还困难。”她手一摆就步下楼梯。
“龙头花又名金鱼草,花名是多嘴、好管闲事。拉云拉花的花语则是不可靠。”唐弥弥向听得一头雾水的众人解释。
在天母一处占地近千坪的豪华私人住家,正上演著富豪世家千篇一律的剧码,不是逼婚亦不是兄弟阋墙,而是——推卸责任。
“你怎么那么自私?说好了先让你玩五年,时限已超过五天还想反悔。”
另一个慵懒赖皮的低沉嗓音响起,“我看你做得挺好,何必坏你兴头。”
“你、你……你还敢大言不惭,谁稀罕脚踩缺氧的高山顶,我奉劝你收起卖弄皮相的游戏。”
“游戏?”楚天狂的神色出现一丝不豫。“你是这般看待我的职业?”
“哼!说得真好听,唱个小曲、扭两下屁股骗骗小女生也算是职业?我可不比你美。”
其实,在书房对话的两兄弟都拥有一张令人妒羡的俊逸面孔,有如镜中的分身。
他们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孪生子,相差仅仅四分二十五秒,相似度百分之百,连他们身侧的亲友都无从分辨。
有时故意使使坏,今父母唤错儿子名字的事件层出不穷,他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啥抱歉,甚至好玩到以相同面貌去戏弄女孩子。
被人污蔑到如此难听,楚天狂立即眉一竖。“亏你还是‘商人,圆滑交际的手腕全能屎糊了不成?”
“对你?”楚天默轻哼一声。
豪门恩怨多,人家是恨不得独揽大权,一手掌控集团运作,不使旁人瓜分利益,而楚家兄弟却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