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痛地指责地玩弄她,他反而一如平常地嘲笑她不懂事,说他才不屑和一名青涩不堪的小女孩玩成人游戏,叫她白天少作梦。
一时之间失了贞操又失心,田温柔简直无法接受打击而萌生死意,后因顾及田家只剩她一条血脉而作罢,休学远赴美国就学疗伤。
即使现在伤口仍痛得刺骨,她还是不改初衷的爱他,因为这是她的宿命,一个愚蠢女人的悲哀。
“不要灰心,我是他妈,我叫他爱你就爱你,反正他又没有女朋友。”
“是呀!温柔,我大哥那个个性太狂了,以后一定娶不到老婆,你就当做善事,委屈点嫁给他。”
田温柔被这对母子霸道、诙諧的话语逗笑了,一扫心中阴霾,只要她有心,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因为她已经不是七年前那青涩的小女孩。
“楚妈妈、默哥,你们不要再诋毁狂哥了,小心他听到会不高兴。”
扠著腰,林秀女一副母夜叉模样。“他敢!”
“有老妈在,大哥不敢不高兴。”才怪。楚天默相信大哥不会不当一回事。
“对了,阿默,狂儿好些天没回家,报上说他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
好歹他也是她生得很辛苦的儿子,多少得关心一下。
“妈,不要担心,大概是宣传手法吧!”说不担心是假的!季礼文已找了他不下十次。
如果只是单纯的宣传手法,季礼文不会急得直跳脚,大骂大哥忘恩负义,没有艺人的敬业精神。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季礼文言词闪烁,好像知道一些内情却惧于某种因素而不敢坦白,只敢在报纸上不断放话,盼倦鸟早日归巢。
“哼!好好的正事不做,跑去唱什么歌?我都回来好一阵子了,也不见他来请安,真是……”
林秀女话还没说完,病房外便传来戏谑的笑声,将她未竟的话尾接续。
“不孝。”
众人往紧闭的房门口望去,只见缓缓推开的门扇,露出一张他们挞伐对象的脸,带著熟悉而狂狷的笑容。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我那个不孝子呀!你舍得回来看看你妈呀!”林秀女是喜在心头。
楚天狂轻笑地搂了一下母亲的肩膀。“妈,这里是医院不是咱们家。”
“死孩子,你就不能顺我一次呀!我白生你了。”她板著脸生气。
“别气、别气,生气会长皱纹,我可爱的美女妈妈。”楚天狂没大没小地揶揄母亲。
林秀女抿著嘴。“你哦,没个正经,连老妈都戏弄。”她心里可是甜滋滋的。
微微一笑,他将视线投注在楚天默上了石膏的肥脚。“你的伤怎么样?”
“不打紧,骨折而已,一个月后就可以拆了,其他都是些小割伤,护土已经把碎玻璃都排出来了。”
“是吗?我听到的消息是你伤重不治,我还真怕来替你送终。”咬!他被骗了。楚天狂有点不爽。
林秀女连忙出口,“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咒阿默不幸呀!”都这么大的人还乱说话。
反观母亲的神经质,楚天默神色凝重的问:“大哥,你几时知道我出事?我明明已对外封锁了一切。”
远场车祸来得离奇,似乎是故意要追撞他所坐的那一侧,待车冲上安全岛翻覆那一刻,他很清楚的看到货车司机脸上满意的表情。
所幸他们在后座擦撞甚小,捡回一条命只受点轻伤,但司机就没有那么幸运,车头冲撞行道树,他当场夹死在轿车驾驶座。
楚天默怀疑有人在幕后操控,所以暂时封锁消息。
“刚刚一知情,连忙抛下重要事情赶来医院。”早知道先做完再来。楚天狂深感遗憾。
楚天默满脑子疑问,“是谁告诉你的?”慕后操纵者?可是应该不像。
他脸上有抹怨色。“一个朋友的朋友。”瞧楚天默一脸疑惑,他多说了一句,“那个恶女的名字不值得提。”
实在太不够意思,简直黑心,活生生打断人家的好事,她会下十八层地狱。楚天狂不怪风天亚的夸大其词,反而因欲望不得抒解而诅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