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木英树的决定,白堂镜不关心也不在乎。
现在的他已经重新拨乱头发、戴上平光镜,恢复成普通大学生的样子。
“谢谢惠顾,这是您的收据。”
计程车停在了足立区,一间占地不大的古朴道馆门前。
借着斑驳的灯光,能看到在大门一侧挂着“毒岛”二字的匾额。
带着白手套的司机双手递上单据。
礼貌,却疏远。
说实话,白堂镜直到现在也不太适应这个国家的氛围。
但管他呢,自己现在也不过就是个不知什么时候人生就要到头的家伙罢了。
追求舒适的氛围太奢侈了。
摇摇头,甩开脑子中的杂念。
白堂镜接过单据,看着上面长长一串数字,面不改色的从背包里抽出好几张“福泽谕吉”交给司机之后,下了车。
赚钱就是为了花,流动起来的资金才能变成在人类社会的影响力,进而化为“力量”。
这是白堂镜对金钱的认知。
他需要的是危机之下,金钱所代表的“力量”,而不是躺在账上的一堆数字,所以他花钱和挣钱一样厉害。
计程车走远之后,白堂镜掏出钥匙,打开道馆大门。
也不开灯,在一片黑暗中轻车熟路的走到供人居住的道馆后堂。
脱下鞋子刚准备进屋,房间里就灯光大亮。
“诶?还没睡吗?”
白堂镜有些疑惑,这可不是学姐的作息习惯啊。
紧接着,落地木门便被轻盈的拉开。
“欢迎回来,镜。”
明明是少女的声线,但却有一股熟透了的妩媚。
在拉开的门后,跪坐着一个紫色长发,身着浴衣,大和抚子式的美人。
她脸色潮红,一双丹凤眼正温柔的看着门外的白堂镜,宛如终于等到丈夫归家的妻子。
而被温柔的视线所包裹的白堂镜,正在脱鞋的动作却立刻僵住。
过了许久,才手捏眉心十分苦恼地说。
“学姐,一年前我刚来的时候,你差不多两月一次。
半年之后,你一月要一次。
现在距离上一次还不到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