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雪抿了抿口水,右手长按保存。
“唔呃~”润雪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严路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蹭过头皮,实在是有些酥酥痒痒,润雪的脊背止不住打了个?激灵。
“还好吗?”严路侧身往前探头关心问?,“抓头发的话是不是会敏感。”
然后,以严路双眼51的视力,他轻而易举地看见……
手机屏幕上,正是他的照片,还被润雪刻意地放大。
“还好,我习惯一下就好了。”
润雪脸热,正回答着,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刚才严路说话时,好像有温热的吐息轻拂过他的脸蛋。
润雪:“…………”
脖子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扭头,直接和一双深邃如寒星的黑眸对上。
润雪倒吸一口凉气,再循着严路视线的方向,慢半拍地把手机盖到?大腿上。
“你?偷看?”
严路又?气又?笑,“什么叫偷看,自己看自己的照片,算偷看么。”
润雪被吓得都不困了,支吾着说不出话:“就叫偷看。”
严路盯着少年泛红的耳垂,捏了捏。
这一捏不要紧,严路只觉得手里?的触感很软,润雪整张脸一下就变红了。
“你?干什么。”润雪含含糊糊地说,“捏我耳朵干什么。”
严路轻挑眉梢:“礼尚往来。”
“什么礼尚往来?”润雪微微懵逼。
严路:“你?每天睡前都还摸我……咳,腰。”
于是严路又?理直气壮地捏了下润雪小巧的耳垂,雪白柔软,被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这样的行为着实不正经,润雪整个?后背都紧绷起来。
终于有些受不了,润雪蹭地站起来,把吹风机放进柜子里?,嘟囔:“该睡觉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慌乱。
严路只觉得好笑,他还以为明恋他的润雪应该天不怕地不怕,抱着他睡觉都敢乱摸,换成自己捏一下耳垂又?怎么了,他都还没上手摸腰。
而另一边,润雪的心跳咚咚咚如擂鼓,浑身细胞都在战栗。
他用?余光偷偷地看了眼清冽气质的严路,脸红耳赤。
……
两?人上了床,严路不紧不慢地关台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躺在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一些距离。
严路快睡着时,低哑的声音融在夜色里?:“今天……你?不过来吗?”
同样没睡着的润雪脸色微红,磨磨唧唧地挪,像蜗牛一样,挪了好久,肩膀才靠着严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