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双从西域调过来的一批货被地头蛇压下了,这批货事关太后寿辰庆典,不能马虎。
一般官员不会在这上面动心思,可是这次压货的地头蛇不是一般人,是皇宫那位淑妃的娘家弟弟——宋礼。
宋礼虽然官职甚微,但和皇家沾亲带故,怎么说也是国舅爷,所以没有权势的月无双要亲自前往登门赔礼。
此时,青言已经在水牢泡了三天三夜,月无双临走之时突然想起水牢还有这么个人,便对管家说,“把他从水牢里拎出来,扔到刑居。”
“遵命。”
管家看着月无双匆匆离开的背影,捏着袖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家主虽然年纪轻轻,身上那股煞气可一点也不小。
月无双带着厚礼赶到宋府,宋府守卫说进去通报,结果一去不返,让她在府外苦等几个时辰。
今日的太阳火辣逼人,奴仆们大汗淋漓,干渴难耐,月无双却通体散发着寒意。
她看着牌匾上的两个大字,眼神凛冽。
过了午时还不见守卫返回,月无双冷声对另一个守卫说道:“看来今日宋大人公务繁忙,荣某改日拜访。”
说罢,她转身上轿,打道回府。
宋礼听到守卫说月无双离开后,不屑的说道:“纵使家财万贯,也不过是商女一个。”
他痴迷的抚摸着一尊通体白玉的佛像,“真是个好东西啊……”
“到时候拿去为太后贺寿岂不美哉?”
月无双回到荣宅,直奔刑居。
青言一如之前那个男人,手脚被捆,蒙眼堵嘴,虚弱的躺在地上。
看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月无双眉头紧锁。
她用力踢青言一脚,青言闷哼一声,身体微微蜷缩起来。
“没死?”月无双拿起桌子上的皮鞭,虚空打了一鞭。
她扯下青言的眼罩,用力捏住他的下巴,阴冷的说道:“看好我是怎么打你的。”
“啪——”
带着倒刺的皮鞭狠狠落在青言的身上,青言疼的咬紧嘴里的抹布,脖子青筋蹦起,脸色苍白。
月无双扭了扭脖子,反手又是一鞭打上去。
青言呼哧呼哧到吸冷气,身体难以控制的发抖,倒刺上全是带血的肉末,可想而知他有多疼。
“疼吗?”月无双轻声问道,但是手里的动作一点也不轻,“疼就叫出声啊……”
“我心情要是好了,可能就放过你了。”
疼痛的生理眼泪流个不停,青言苍白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冷汗打湿了他的头发,此时此景,竟生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支离破碎的美。
月无双将他嘴里的抹布拽了出来,捏着青言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求我,求我就放了你。”
青言咽下口中的血水,闭上眼睛。
“彭——”
月无双起身抬脚,凶狠的踹到青言的肚子上,“狗东西!”
“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
她拿鞭子的手微微颤抖,月无双咬牙高举皮鞭,重重挥了过去。
这一鞭下去,直接把青言抽的不省人事。
望着青言残败的躯体,月无双手一松,皮鞭落地。
她冷着脸打开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