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个齐贱人可不敢说,也就是我通过他给的信息猜测出来的。”苏溪实在不敢乱说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
“不过,吱吱,你想想,如果和陆药王没有关系,那他干嘛对这种针法进行封锁,宁可就此失传,也不肯重新启用?”
“但你再转念一想,如果当初真的除了人命,陆药王现在也不可能在外面待着,更不可能好好的做他的医生,是不是?”
苏溪分析的都有道理,同时也说明了一个情况,那就是这种针法确实和他那个女朋友有关。
陆怀山的女人如果当年真是死在这种针法,或者陆怀山的失误上,那南堃的病哪里还有希望?
这种阴影任凭谁都走不出来的。
“吱吱,我觉得关于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也没有人敢说,你要是真想知道,估计只能亲自问陆药王了。”
南枝回过神来,就算她不问,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难度,这远远超出她最初的预料,今后的路就更加迷茫。
所幸南堃现在的病情很稳定,她也可以暂时没那么纠结,先把幼儿园的事办稳。
“行了,我差不多了解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先回了。”南枝拿起包就要走。
“你回哪?”苏溪送出她来,“又回那个冰冷的富贵牢笼?”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南枝把她推了回去,“先管好你自己吧!齐不慕天天流连花丛,小心他传给你病!”
“卧槽,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浑身不舒服了,不行,我得去医院。”
南枝没再理会她,直接下楼开车回了凯旋宫。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还不到五点,陆怀山竟然已经在家了。
转念一想,他们也好几天没有见过了。
最近她幼儿园的事正顺利,也有些忙,都没顾上陆怀山。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南枝换好鞋子漫不经心地走了进来。
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只是没看到廖阿姨,便走过去倒了一杯水,“廖阿姨呢?”
这杯水刚送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喝,陆怀山就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她猝不及防,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也碎成一片。
一杯水一点没浪费,都洒在她胸前的衣服上了,薄薄的奶白雪纺衬衫被水浸透后,死死地贴在她娇嫩的皮肤上,似透不透,令人血脉喷张。
南枝惊呼一声,看着地上的碎片,有些不知所措。
下一秒,陆怀山怕她被玻璃碎片扎到似的,提着她的腋下,将她放在桌子上。微微俯身,喉结滚动,“这几天玩得很畅快?”
声音似魅不惑,又带着几分刻意的隐忍。以前他倒没发现,南枝竟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最起码这次的事,她是半点都没用他的地方。
除了帮她弟弟治病,他似乎别无用处。
“我……我幼儿园的事敲定了,马上就可以招生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刻南枝就是很紧张。
或许是因为她和陆怀山很久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