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恢复了,父亲可还没有恢复,而且身体正起着惊人的变化,因为随着他这一黑一白的两道光芒打入父亲体内,父亲身体外围迅速闪烁出七色霞光,分别是红、白、蓝、黄、金、紫、黑这七种颜色。
而这七种霞光却围绕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盘膝坐好的父亲身上,形成一圈转动的光芒,而且越转越快、越转越快,最后这七种霞光同时一股作气地涌入父亲身体。
紧接着从父亲身上散发出一股庞大能量,不过这股能量却没有任何伤害性,只让人感觉这是一股很庞大的力量而已。
这时的父亲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也由原本的明亮转为黯沉,随即恢复成原本的眼睛神色,不,应该说是比以前还要明亮、还要有精神。
此时,罗莎她们突然骚动起来,而骚动的原因则是父亲脸上的泪水,因为她们不知父亲所流下的是喜悦之泪,还以为父亲发生了什么事呢!
甚至莉亚还充满不安地对我道:“风,你看见没,爸哭了,他是不是很痛苦呀?”
没有回答莉亚的问题,我直接对着父亲恭贺道:“老爸,恭喜你了。”
父亲从容地擦拭脸庞上的泪水,一脸喜悦地道:“谢谢!谢谢……”
他虽然极力想擦干眼泪,可眼睛就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泪水依然源源不绝的流下。
听我向父亲道恭喜,而父亲也充满喜悦的回谢,罗莎她们不用我解释,也明白父亲所流的是喜悦之泪,顿时焦虑之情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纳闷。
就连柯恩帝王与丝丽帝后、茱丽黛阿姨他们三人脸上也同样布满了不解,只是不好意思询问罢了。
为了解除众人心中的疑惑,我简单的把能量与元素之间的差别分析给他们知晓,让他们知道父亲已由后天转入先天,也就是不用再局限使用单一元素,而是可以使用大地最精纯的能量。
甚至我还把两者之的差别威力说个大概,听得他们个个咋舌不已,全被能量如此强大的破坏力给吓得目瞪口呆,整个宽广的会议室顿时静得连根细针掉下去,都听得到落地之声。
过了好一会儿后,才传来众人向父亲道贺的恭喜声。
父亲同样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回应道谢,犹自无法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绪,就连自己尚未向恩人索里尼道谢也不知。
我直直注视着索里尼,惑然问道:“据索里尼先生之前所告知,由后天转入先天实属不易,没有转换器之助,有的人甚至修炼一辈子,也无法由后天转入先天之状态,但为何东风父亲可以如此轻易由后天转入先天,困惑之处,还请索里尼先生给予答复,东风由衷感激。”
索里尼微笑道:“东风兄已然得知能量是属于大地一种未精纯的综合之气,而这种气却是由水、火、木、土、金、光、暗这七种元素所组成,记得索里尼说过,对于人们来说,并无法同时使用这些相生相克的综合之气,只能单一选择一种较为适合自己的气使用,等到一定阶段,再以循环渐进方式拥有别种气,”但刚才索里尼以心眼探索在场朋友修炼状况时发觉到,东风兄父亲大人的内丹田已可以同时存在凝聚着水、火、木、土、金、五种元素,只差光、暗这两种元素就可以综合大地之气,由后天转入先天。
“再加上索里尼来此之前,天境人员告知索里尼一种转换法,这种方法虽跟转换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却有着莫大的限定。其中,转换者必须同时拥有五种元素以上,所以当索里尼探知东风兄的父亲大人符合规定时,不禁自作主张帮东风兄的父亲由后天转入先天,冒昧之处还请东风兄见谅。”说完,含笑对我拱手一礼。
我闻言神色一正,说道:“索里尼先生可别折煞东风了,哪有得到索里尼先生的帮助,还让索里尼先生对东风说抱歉之理呢!东风实为内疚。”
父亲这时已从惊喜中回复过来了,他满怀尊敬的对着索里尼恭声道:“索里尼先生的恩情,雷瓦诺·斯特终生感激,在此,请索里尼先生接受雷瓦诺·斯特一礼。”
说完,父亲的身子才一站起,索里尼慌忙跳开道:
“不可、不可,索里尼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虽然索里尼已经跳开,可父亲还是遥遥对着他躬身一礼,搞得索里尼大叹自己心领了。
看看窗外天色,我发觉天空已经有了鱼肚白的亮光,虽然这时的我有很多话还没有交代完毕,包括索里尼刚才所结出的手印、念佛教的“六道金刚咒”,这些都是我急于想询问索里尼的事。
但碍于时间的关系,我只好暂时放弃询问的冲动,转首对着索里尼道:“因为刚刚东风是从敌方阵营开溜出来的,所以无法带着索里尼先生一并回去,但不知索里尼先生是否方便暂时留在这里,只因东风现在无法分身,只能望请索里尼先生帮忙把刚才告知东风的事情转述给我的亲人知晓?”
索里尼含笑颔首道:“东风兄尽管放心前往,索里尼会尽量转述给众朋友明白,至于东风兄往后想与我们联络的话,只要东风兄把心神往上探索即可。”
我诚恳向他道声谢后,对着众人道:“由于现在所牵涉的事情层面实在太广了,所有事情不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我希望待会儿索里尼先生把详情告诉大家后,大家能够仔细用心思考,集思广益的找出一个两全其美之办法。”说完,我站了起来。
众人看我站起来也跟着起身,虽然他们此时还不知道我说这话的含意,但也表示了解点了点头。
此时的我不再多说,起身走向紧闭的厅门,听及脚步声随后响起,我知道他们跟在我后方想送我一程。
也好,在这种非常时期匆匆一见,也没多余时间和老婆们谈谈情,短短几步的送行也算是她们的心意,于是我不多加阻止地打开厅门,走到会议室前方的花园,而后才停下转过身躯面对他们道:“大家请留步,送到这里就可以了。”说完,我再回视了众老婆们一眼,才把丹田里的内息,一点点由毛细孔缓慢排出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