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麻烦太多,夏眠直接从根源避免。
男人瞧着有些无奈,想到家里小妹的痴缠只好有些为难的开口:“那能请问上一只是怎么捕捉的吗?”
男人五官称不上好看,只能算是寻常,但整个人瞧着就一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而且没有达成目的也没有恼羞成怒,夏眠稍微多了些耐心。
但多的那一点耐心显然不够让他长篇大论解释,夏眠概括回答:“方法只能用一次。”
夏眠瞧出男人有些好奇,但他才不会点破,装作什么都没瞧出来一样问:“问完了吗?”
唐文柏其实很想回一句没有,但他到底是温柔惯了,说话从未那般噎过人,最后只好让出地方给夏眠过。
夏眠也不去季家了,他现在只想回屋子里躺着休息。
唐文柏瞧出夏眠改了行动方向,略加思考就猜出夏眠这么做是为了避他……
他无奈的笑了笑,家里还整日里说没人能拒绝他,下次再听见可有的反驳了,这不就是一个吗。
唐文柏不打算再惹人嫌,他也没把夏眠的嫌弃放心上,瞧着夏眠进了房子也就走了。
回去路上还是再带些云片糕,不然可有的闹咯。
墨袍随着行走的步伐上下翻动,其中暗藏的金色的细丝在太阳的照射下才会不时的显露出华贵的面目。
唐文柏只身走出村子,村里的人虽会好奇的瞧他,但没人敢靠近。
大路旁边停着一辆瞧着平平无奇的马车,马车旁站着个粗衣短褐小厮模样的人一直不断张望,他瞧见走来的唐文柏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招手喊道:“公子——”
唐文柏自然不可能像他一样这边大声喧闹,只颔首表示听见了。
小厮快步跑来,边走边询问:“您怎的去了这么久,可是那猎户不配合?”
本身便该让那猎户去拜见,谁知那粗鄙之人竟让公子亲自动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唐文柏想起夏眠虽不耐烦却也有问必答,便笑了一下,说:“很配合,但是巧儿本就是他机缘巧合才捉到,他也捉不到第二只了。”
小厮取下垫脚好让唐文柏上马车,嘴上不停:“怕不是银子给的不够才捉不到第二只。”
唐文柏沉下脸,用着力气敲了一下小厮的脑袋,道:“君子不言人之恶,你现在都没见过他,怎么能依着心里所想妄加揣测别人?”
小厮捂着脑袋不敢出声反驳,心里却暗想自己不过是个小厮,哪里谈得上君子呢?
但他也是极敬佩自家公子的,揉了揉有些疼的地方就连忙认错:“明礼知晓了,下次不会再犯。”
唐文柏也就进了马车,掀起帘子后他才想起来吩咐:“一会儿顺路去买些云片糕。”
云片糕是一片片纯白的糕点,入嘴口感是糯的,唐文柏吃不太惯,但家里的妹妹喜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