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骆霖一探脉象,表情立即变严肃,“快,先躺床上再说。”
把李悦安放到床上,小金玉给她喂了她平时吃的药丸,盖上几床被子,意识模糊中,她不停地说“冷”。
“他刚才做过什么事?”
小金玉把他看到的简单汇报给即墨骆霖。
“该死的,他的病就不能接触到凉气,夏天入了夜还是会凉,更何况还是贴着墙。你去把水香他们叫过来,照我待会写的方子抓药熬药,我还要给贤弟施针。”
感受到小金玉诧异于自己对李悦病情的了如指掌,即墨骆霖自己说:“靖应该有跟你提过贤弟的情况吧,这也是我之所以把即墨玄黄送给贤弟的原因。”
李悦这时候已经完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九十一章 教育原则
第二卷第九十一章 教育原则
“好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两个了。用热水擦身子后别让他再着凉。”
即墨骆霖拔出李悦头上最后一根银针,绷紧的脸才放松了下来。
“可是这都盖了几床被子,爷的手还是冰冷的!”
水香红着眼睛问,爷已经很久没病了,这突然病倒把她吓坏了。
凌香又回复成呆呆的样子,双目空洞地望着床上的李悦,许也是吓到了。
伸了个懒腰,李悦病情稳定下来,即墨骆霖已经没有先前的紧张感,卖了个关子问:“知道世上什么最温暖吗?”
“是人的体温。如果你们不行的话我上也无所谓。”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小金玉,只听他对水香凌香说:“要是爷还发冷的话,你们就帮他暖暖身子,一个人或两个,你们看着办吧。”
式寒被他遣去熬药,左氏兄弟在门口守着,对于李悦的发病,他们只知道是风寒引起,小金玉遵照李悦的意思,没把扶风月的事告诉他们。他认为可能是李悦不好意思让他们知道自己差点被同为男子的人非礼了,尽管二皇子身为相公馆的主事,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还是不一样啊!
即墨骆霖拿了两壶酒。拉上小金玉,两人就在庭院中喝起来。
“想好他醒过来后怎么说吗?”
小金玉单手托着下巴,看向问他话的即墨骆霖,双眉一挑,说:“这问题应该是你考虑的吧,银针,药方,你要怎么说?”
即墨骆霖发出招牌的爽朗笑声,轻松答道:“那是医治风寒有效的方法,你别看贤弟平时好像很聪明,什么都懂,其实他有时候很迷糊的,呵呵!”
“也是,如果不迷糊的话,怎么会连自己是中毒还是患病都分不出来,就算是先天的体质弱,但弱成这样,御医没诊断出来,自己也没起疑?”
他们不知道抹布之前对李悦做过什么,才会让她坚信那是被那削龄断骨针扎过的后遗症,包括她胸部的发育缓慢,李悦统统归咎抹布那针,不过也省了她不少麻烦,胸部不用缠太多布,穿低胸的衣服也不怕走*,只要把喉咙裹好就行。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没有大姨**困扰。
世子靖给他的来信。就是跟他说二皇子的“病情”,告诉他其实二皇子是中了毒,目前只知道寒凉质地的东西能诱发体内的毒性。但是何人所下,如何下也未有头绪。世子去游历名山大川只是借口,实则世子是为他心疼的二弟去寻解药。
要说贺兰靖发现李悦身上的毒,还是他企图自杀那次,李悦昏睡在他怀里后沉睡不醒,他给她号脉才发现的。当时他还不敢相信,向来都听说他二弟的病是娘胎带出来的,和他那么要好也没想过替他号号脉,如果不是担心他为了说服他放弃自杀的念头心力交瘁而给他把脉,如果他不曾因缘际会得到高人指点过药毒之学,贺兰靖也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
“靖也还没找到解毒的药方,那即墨玄黄也不知道能压制毒性到几时,唯有祈望贤弟吉人自有天相,尽快找到解药。”
和小金玉对碰了酒瓶,看着水香凌香来回出入李悦的房间。
“你说,他们两个谁会给贤弟暖身?”
“不知道。”
凌香是内侍,尽管是个不完整的男子,仍是半个男子。水香是女子,如果是她的话。皇室也有很多这种比主子大几岁,专门教导小皇子们成人之礼的贴身侍女,皇子成年后再确定她们的去留。但即墨骆霖问的是两个会是哪个,被他这么一问,原来觉得没什么的事情想想又有点奇怪。
没让小金玉费太多脑细胞,即墨骆霖说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如果凌香给贤弟暖床没什么奇怪,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样总好过是水香,如果是水香的话可能就完全没机会了。”
小金玉错愕地看着即墨骆霖,咀嚼着他话中的意思。
“你啊,太理智了,不过也许就因为这样,靖才把你放在他身边吧。”
二人此后相视无语,一直对饮至天亮。水香和凌香在进出第N次后,关上了房门,就没再出来,屋内烛火燃到自然熄灭,已经是天露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