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可她的心却不听她话,眼泪更是止不住的越出眼眶,早已泪眼朦胧。
身体明明可以动了,却还是像木头一样站在那,嗓子像是被堵住一般竟发不出半点声音!塞缪卡上前抱住安吉,她没有挣扎,泪水流到塞缪卡的颈部,顺着向下流,溅湿了他的肩膀。
良久,塞缪卡放开安吉,纤长白皙的手温柔的擦拭着安吉脸上的泪珠,嘴边勾起一个不明显却温柔至极的弧度,再一次的轻声乞求:“即使你是的玩具,你也是只属于我塞缪卡的玩具,所以,别离开我,好吗?”
安吉没有说话,轻轻闭上她的美丽双眼,乖乖点头,温柔的笑了。
见安吉终于同意留下,脸上的担心终于散去,体贴的摸了摸安吉的头,小声细语,道:“我们回去吧!”
“恩。。。。。。”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口中蹦出一个声音沙哑的字。
牵起安吉白嫩的手准备离开,唇边却突然泛起冷笑,俊美的面容变得冰冷,看着空无一人的灌木丛冷声叫道:“既然已经来了为何还不露面?”每一个字都冷入人心。
“想不到作为没有半点感情的纯血种也会说出那样温柔体贴的话,在下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只是现在阁下说话的语调和刚才相比真是判若两人啊!”黑夜中不知从何处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俊美的面容上还夹杂着几丝疲惫,身着一身长袍,腰部还挂着一把白色的枪,那枪是专门为了对付吸血鬼所研制的,眼前这个看起来二十岁不到的男人正是血族的死对头——吸血鬼猎人!
“汝真是见外了,既然汝都专程来看吾了,吾岂不更要用会客的语气来接待!”獠牙从薄唇中露出,深蓝色的双眸早已变成红色泛着血光,侧着脸瞥向那个血猎,借着月光的笼罩,精致的五官格外清晰,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垂,诱惑的冷笑。身上的压迫感逐渐涌出!
“在下可不是专程来看阁下的,在下只不过是偶然路过而已,竟没想到会碰上您这位纯血大人。”那位年轻的血猎没有因为塞缪卡身上的压迫感所感到害怕,反倒回绝了他的话。
“有心也好,无心也罢,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放开安吉的手瞬间移动到空中,那血猎手疾眼快地将白色的枪从腰部抽出,枪口冲向空中的塞缪卡,修长的指尖按住那把枪,泛着蓝光的子弹从中射出,急速奔向塞缪卡,速度快的让人无法看清子弹是何时射出的。
塞缪卡则是从容不迫,眼睛轻轻眯起,那子弹就停在了他眼前。
血猎跑动的速度加快,换各个不同角度进行攻击,已射出数十发子弹,每次都是在马上就接近塞缪卡时停了下来。攻击突然停止,那把白色的枪已打不出子弹,那血猎眉毛下坠咬着牙扫兴的抱怨,“啧!”
无奈,只好将枪插回腰间,塞缪卡见此状嘴角不住上扬,“该轮到我了!”轻轻一挥手,所有停在空中的子弹全部改变方向,他的眸子再一次变红,子弹便一起发出朝着那血猎进攻。
毕竟是血猎身手很是不一般,竟全部躲过,所有子弹射到地上,打起阵阵尘土,弥漫四周。血猎已看不清方向捂住嘴不断的咳嗽。
视线转到天上,塞缪卡早已不见踪影,再转到天下,浓浓尘雾中竟多了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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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10 斯羽·;格鲁烨
即使是在五官模糊不清的黑夜,浓浓的尘埃被卷在空中还是清晰可见。那尘埃是多么令人厌恶,毫无留情的钻进鼻中,呛得那血猎止不住地咳嗽。
漆黑中的一轮明月这时光越来越亮,把尘埃全部染成透明色。血猎视线愈来愈清晰,正当终于可以睁开眼时,面前竟多了一个身影!
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塞缪卡精致的五官与他贴近在一条水平线上,纤长的素手早就穿透他的胸膛。
到底是人类,总会被猛兽般的野性唤醒大脑的恐惧,身体不听控制变得呆若木鸡,喉咙被这种恐惧牢牢地堵住,即使你的心听你话,身体早就不是你的,而这时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等待死亡!
在一旁观看的安吉倒是意外的冷静,应该说还是依旧的淡定,以前被称作“绯色捕食者”的她双手沾满了数不清无辜者的鲜血,又怎会为此时的场面惊慌害怕?如果把塞缪卡换做是她,她也会毫无犹豫的刺破那血猎的心脏,却没有半点愧疚,如果那血猎不死那么死的必然是她!
血猎的五官狰狞在一起,瞳孔瞪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大,还不安的左右晃动。冷汗顺着他的额头一滴一滴流,看着塞缪卡棱角分明俊美的五官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越是害怕,塞缪卡嘴角的弧度就越是上扬,从容的冷笑看他,看着眼前这个自不量力的人类!
这种情况下,想来是没救了,他绝望的闭上眼,等待塞缪卡将他了结,却不想等了许久自己仍还有意识!
“唔——”塞缪卡从他的身体中拔出自己已染成红色白皙的手,那血猎痛苦的叫了一声,一定很疼!
他无力的倒在地上,吃力的半张开眼,嘴里还在流血,小而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为、为什么……不杀……我?”其实塞缪卡没有刺进他的心脏,倒是故意的刺在了他的肚子上,手拔出来的一瞬间肚子上的洞就已经渐渐愈合,他现在的伤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的枪伤!
“我可不会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杀人!”塞缪卡侧身回答,添了一下手上还未干的鲜血,居高临下的五官在月光下发出淡淡蓝光,更加锐利。
血猎不说话,塞缪卡给了他一个妖孽冷笑,用另一只未沾血迹的手牵住安吉远去。没走几步,那血猎从地上勉强爬起,一只手捂住伤口,摇摇晃晃站在原地,憔悴的声音传入塞缪卡的耳朵,只是那声音不再断断续续变得坚韧有力,“敢问大人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