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人了,这个男人是有洁癖吗?她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是爱做家事的;而阿宽竟然把屋子打扫得干净之余,还洗床单、洗忱头套,莫非……
沈爱君的心里不禁一惊。
他想掩饰她来过的事实!
瞧!他明明知道她没有盥洗用具,但今天早上他那么闲,也不去帮她准备一份,害她还得自己买回来了。
而在看到他把她来过的迹象清得一干二净,这样她怎么好意思把自己的牙刷、毛巾摆在他的浴室里?
沈爱君手里捏着从超市买回来的盥洗用具,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她想了想,最后匆匆忙忙的换套便装,偷偷的跑去阿宽的工地,想看看有没有野女人跑去找他。
“阿宽,你做坏事了哟!”
“什么?”努力工作的阿宽不明白同事说的话。
“喏!你看。”工人把嘴一努,偷偷的撇向工地一处阴暗的角落。“你女朋友在那里偷看你很久了。”
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的,她以为没人瞧见,却不知道除了阿宽,其他人都看到了。
“工地又脏又乱,蚊子又多,你们小俩口要是有事,就在家里好好的讲清楚,人家女孩子细皮嫩肉的,你让她在那里等,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连怜香惜玉都出笼了!阿宽知道他再不快去处理,只怕这群人待会儿会连唐诗三百首都拿出来现。
自从沈爱君那天来过之过,工地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现象,那就是──大家都变得很有气质,连常听见的台湾国语也少了很多。
阿宽赶紧用小跑步的跑过去。
啊~~天哪!他怎么来了?沈爱君想躲都来不及,只好把鸭舌帽压得低低的,像是见不得人一样。
最好阿宽没认出她来。
“你在这做什么?”
啊!幻想破灭。沈爱君在心里饮恨,抬起头,勉强挤出一抹笑来。嘻嘻!她自认为这笑容是天下无敌,足以迷倒众生,而最好的状况就是把阿宽迷得七荤八素,然后他的脑袋中一片空白,这样她就解脱了。
“怎么笑得像白痴一样?”他伸手打了她的脑袋瓜子一下,有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什么?白痴?怎么会?”她抗议。
他不理她。“你怎么会来这里?”
“不行吗?莫非你在等别人,不方便我来?”她多疑的个性一下子全跑出来。
她知道她这样就像是妒妇一样,很不好看,但她却控制不住满满的酸意。
他骂她神经病。 “这里蚊子很多。”
咦?他这言下之意是在关心她吗?
沈爱君马上转怒为喜,开始吃吃的笑。
“你到底想干嘛啦?”一直吃吃的笑,什么也不说,他伸出手,装腔作势又要打她的脑袋瓜子。
沈爱君赶紧护着头,躲着他问道:“ 你今天洗床单了?”
“唔!”他点头。
“为什么?”
为什么?这是什么蠢问题?他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而她则是一副很想抓他把柄的表情。
阿宽是不知道沈爱君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她好像真的很想知道他为什么洗床单的样子。
唔!虽然这里人多嘴杂,讲那种事似乎不太好,但为了不让她苦恼,阿宽还特地压低嗓音,悄悄对她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