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次那蛇吞了很多蛋以后根本动不了啊。”
“这我也不清楚了,许是趁着没人发现慢慢悠悠的离开的吧,不过不用担心,鸡倒是没被偷吃,都还在呢。”
冬月听了哭笑不得。
“袁廷赫那些宝贝蛇找到了之后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病了?”
“这就叫乐极生悲。”祝遥见缝插针,语气不善。
冬月听着这话好像不妥,霜叶还在,总觉得不太合适,便偷偷捅了他腰眼一下。
冬月尴尬的笑了笑,忙着圆场:“他这身体也真够呛,等会我们去看看他好了。”
霜叶点了点头,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似乎并不在意。
他们正要拆开包裹瞧,便又有人敲门了。
这一瞧,这人倒是很眼生,穿了一身侍卫的制服。
“打扰几位了,我是来替楚璇小姐传话的,今晚七点,想请二位一同用晚餐,昨天怠慢了两位,希望两位能给她机会补偿。”
两人对视一眼,点头应了。
心下却觉得奇怪。
冬月从包裹里掏出一件毛线衣在身上比了比,无意中却瞟见霜叶脸上闪过一丝难得的慌乱。
这倒奇了,为什么呢?
待霜叶和侍卫先后离开以后,冬月掩上门,提出了疑问。
“这倒是奇怪了,她昨天明明对咱们那么不客气,问她些什么也很抗拒,不肯说什么有用的,这才过了一晚上,就转性了?”
“也许是想起了什么没说的,改变主意了。”祝遥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也没准是因为,有些话是不能让某些人知道的,但她愿意单独告诉我们。”
“你的意思是,她不敢当着莫檀的面说?”
祝遥转身坐回沙发里,倚靠着扶手。
“猜测而已,听起来今晚是要和我们单独见。你知道,莫檀和楚清关系极亲密,她知道了,楚清没理由不会知道。”
“他们俩是那种关系?我怎么看不出来!”冬月很惊讶,似乎误会了。
“呃,倒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有没有到那一层,但至少是青梅竹马,看阿西和崇木的关系你就明白了。”
冬月并没有这样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想想还有些羡慕。
接着,两人在沙发上腻歪了好一会儿,冬月才想起来说好去看看袁廷赫。
他磨蹭了一会儿,这才那处斗篷准备出门,却被祝遥抓住了胳膊,一把拽回了大腿上。
“这会儿外头太阳这么大,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