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新华走在回校的路上,还在反复品味着刚刚从杂志社那里看到的袁易的《伤痕》。
他在想想自己的《伤痕》,两相比较之下,相形见绌,高下立判。
他都想收回自己的《伤痕》了,可是实在舍不得,还是发了,他回忆着袁易的创作谈。
创作谈内容大致如下:
“《小王子》是很容易读的童话,为什么我会将它当做是《十八岁出门远行》的前传呢?”
“因为这两部作品本质上都是在写我自己。”
“之所以说他们都是在写我自己,这并不是我的自夸与不要脸皮。”
“因为每一个个体身上就背负着时代!剖析一个个体,就是在剖析一个时代!
所以,写自己就是在写时代。”
“我只是用温柔的笔触写过去的特殊时期。”
“《小王子》是写给儿童的童话,当他们长大后被生活磨折,小王子会给他们活下去的力量。”
“《小王子》同样是给成人的治愈之书。”
“疗愈伤痕,疗愈历史。”
。。。。。。
贵阳,
袁易在自己的埋汰小屋里书写着新书。
而且屋里早已备好了数天的口粮,轻易他不打算出门。
外面的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以前写的《十八岁出门远行》是妥妥的先锋文学,看得懂的人就少了。
别人只知道袁易很行,但是不知道袁易到底是行在什么地方。
现在不一样了。
《小王子》是人人都能读得懂的童话。
所以,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袁易是行在哪里了。
袁易是行在他们的心里啊!
这不是土味情话,而是事实。
大众对那十年都还有深刻印象,而袁易宣称要为他们疗愈,那不就是行在他们心里了吗?
当然,没有袁易的创作谈特意带节奏,带方向,是不会有如此奇效的!
从今以后,伤痕文学姓袁了!
至少有一半姓袁。
原本的时空,关于特殊时期,作家们写就来了抱怨的“伤痕”、审视的“反思”,但是就是没有人出来疗愈。
现在,袁易把这个坑填了!
不过填坑也带来了生活上的不便。
袁易现在的影响力好像有点太大了。
尤其在贵阳本地,越来越多的人打从心里称赞袁易是“贵州文脉抗动者”,觉得袁易就是贵州文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