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一直没有采取行动,到底还在等什么?与赵光义到底有什么过节。
到现在为止,李浪事实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人在跟赵光义作对,但他也不能不承认他知道的实在太少。
一直以来,违命侯府的事已够他伤脑筋的了。
好奇再加上他现在已实在闲着,又怎会不走这一趟,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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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太子府后院高墙外,香菱才停下,李浪也立即掠到了她身旁。
“这是什么地方?”李浪并不难看出,这不是普通人家,眼前的高墙到底与一般有异。
“进去不就知道了。”香菱这句话出口,身子便蝴蝶般翻飞上高墙。
李浪跟着掠上去,掠进高墙内。
十数丈外的一株积满了雪的高树即时簌簌地洒下了片片积雪,一个手脚看来特长的驼子从高树上爬下来,他一身白衣,还束上白头巾,雪地冰天中毫不着眼。
落到了雪地上,他更就与雪地混为一体,然后一个雪球般缓缓滚开,滚进了一条小巷内才站起来,一身白衣同时抖下,里头一身褴褛。
他接将白衣白头巾卷进巷子一角的破席内,负着那卷破席子往前行。
头巾下是一张与一般乞丐无异的面庞,乱发蓬松,胡子参差,脚上踩的也已换上了一对破鞋。
天绝地灭一伙精于化装易容,这个驼子更是其中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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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太子府后院,三个陈搏的弟子便从藏身处掠出,目光都落在李浪面上。
“这个是朋友。”香菱随即问:“师父在那儿?”
“在后堂。”
香菱看着李浪,一声:“跟我来。”快步前行,李浪当然跟上去,那三个陈搏的弟子他完全陌生,但也看出一个个都有一身很不错的内功。
香菱的身手他更就是心中有数,只是还未能够从中看出是那一个名派的弟子。
来到了后堂,香菱还是不敢自作主张,让李浪留在后堂后,先进去禀告。李浪并不在乎,也不等多久,香菱便再出现,领他进去。
陈搏德昭都在后堂内,德昭玉树临风,衣饰华丽,在李浪眼中却没有陈搏的吸引,他几乎立即肯定这个老道士是一个内家高手。
可是他印象中并没有这个人,然而他也绝对肯定这个人不会是江湖上无名之辈。
香菱第一个要引见的当然是德昭。“喏,姓李的,你过来跟殿下请个安。”
“殿下?”李浪一怔。
德昭一摆手,自我介绍:“我是赵德昭。”
李浪的剑立即出鞘,寒光一闪,直取德昭,却只是刺到一半便停在半空。
陈搏出手如闪电,只有食中二指便将李浪的长剑夹停,李浪心头一凛,一声叱喝:“放开!”
陈搏应声放开,李浪剑一吞即吐,再刺出,陈搏同时抬手弹出中指,只一指便将剑尖三寸弹断,剑势也同时被弹断。
那三寸剑尖“嗤”的飞出,射在一条柱子上,入木竟深逾半寸。
李浪剑再刺出,又被陈搏以指弹断三寸,这一次他的剑势并没有被弹断,跟着又刺出了六剑。
陈搏也弹指不停,每一次弹在剑上,都断飞三寸剑锋,无一次落空。
李浪终于停下来,手中已只剩下一截剑柄,他疑惑的瞪着陈搏,对于陈搏的内功修为,既有惊讶,又是佩服。
陈搏从容在他的手中将剑柄取过,放在旁边的高几上,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