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前,宫野厚司和爱丽丝试图改变世界。
无数的文艺作品中的末世故事证明,当疯狂科学家想要改变世界的时候,这“改变”很有可能读作“颠覆”,而当“疯狂科学家”被乘以2的时候,其危险程度显然不仅仅是乘以2。
“他们试图创造某种‘新人类’,”玛克这样解释道,“虽然我得很抱歉的说,尽管我已经是Brandy的第一助手,但仍然并不知道她打算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实现它,我唯一能确信的就是这一定不会是什么很安全的做法。”
“……当然,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补充。
“兔子先生。”琴酒说。
两位研究员都用诧异的眼神看向他。
“e喜欢用童话故事为她的计划命名,”在这样的注视之下琴酒依然很平静,“尤其是爱丽丝的故事。”
“……我知道,她称呼研究所为‘兔子洞’,”玛克有点恍惚地说,“但是……‘银色子弹’和‘兔子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计划,我甚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搅到一起的。”
“我也不知道,”琴酒说,“我只知道她确实这么称呼他,这不太正常,因为她早就在兔子洞里了。”
爱丽丝那些奇奇怪怪的称呼总归是有点隐喻在里面的,如果她自己是“爱丽丝”,那么“兔子先生”应该是她的引路人,但显然,宫野厚司并不拥有这样的能力,他们充其量是合作者,合作内容危险又隐秘,知道的人已经全死光了。
“我明白了。”雪莉垂下眼眸,轻声地说。
“你明白了?”玛克震惊,“怎么,是因为我没有认真阅读童话故事吗?我不知道搞研究还有这种先决条件。”
“当然不,”少女露出略显无奈的笑,“因为在上一次……之后,我去找过我姐姐。”
她看向琴酒,后者了然地点头,玛克看起来更懵逼了。
好在雪莉并不是谜语人,她很快解释道:“当初妈妈确实给姐姐留下了一些东西,其中有一部分是仅仅作为母亲留下的纪念,但还有一些别的……故事。”
提起母亲让她看起来有点伤感,但很快恢复过来:“这个童话的寓意要反过来看,不是兔子先生把爱丽丝带入地下世界,而是兔子先生把地下世界带给爱丽丝。”
“而我父亲能带给她的,当然就是‘银色子弹’。”她确信地说道。
“我花了十四年都没有搞明白银弹到底能对她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玛克小声嘀咕。
“那是因为你并不想明白。”雪莉毫不留情地说。
玛克僵住了,随即小声念叨着“现在的小姑娘真不留情”之类的话,但并没有反驳什么。
“但这并不能解释全部,”雪莉没有再关注他,她又看向了琴酒,“如果仅仅只是如此,母亲不会在白兰地死后还要做出这么激烈的选择,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Gin,”她的眼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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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摇头:“我确信已经将所有一切都写在了报告里面。”
“但我可以确信的是,”在少女失望目光的注视下,他继续说道,“不管那个目的是什么,这一切并没有在白兰地死后终结。”
白兰地有自己的目的,显然宫野厚司也有,或许宫野爱莲娜也曾参与其中,只是在这个计划的执行过程中有什么触及到了她的底线……这才让她突然反水。
琴酒不会告诉雪莉的事实是,他并不是在宫野爱莲娜的事件发生之后才赶往现场的,或者不如说正是因为早有准备,他才能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而当时能够命令他的当然只有boss一个人。
换句话说,琴酒很清楚,这一切背后绝对有boss的推动,乌丸莲耶或许并未直接杀死宫野夫妇,但他一定对此做了什么,才让爱莲娜最终决定留下自己的两个孩子,而把丈夫拖入地狱。
这是只有琴酒和boss本人知道的事实,而显然乌丸莲耶并不打算让雪莉知道,以琴酒对他的了解——准确来说,是对如今这个很容易心软并且非常喜欢年轻人的boss的了解,这应该并不是因为害怕引发雪莉的憎恨,而更像是……在试图保护她。
如果再结合那个逆转过来的童话,其实一切就非常明白了。
宫野厚司能带给爱丽丝的不仅是药物本身,还有实验体,最合适的实验体……一个贝尔摩德显然是不够的,而e最擅长的就是从小培育实验体。
对一位母亲来说,这确实是无法容忍的背叛。
“如果在白兰地死后宫野厚司仍然坚持要推行这个计划,那么你母亲的选择也很正常,”琴酒这样对雪莉说道,“我可以告诉你的是,Brandy的计划在当时得到了不止一位‘大人物’的支持,-->>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