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这是何等烈酒,犹如烈火。
"
黑齿常之喘息道,他从未尝过如此辛辣的酒,一口下肚,醉意瞬间涌上,若是一坛尽饮,此刻恐怕已倒地不起。
"将军,我先前就提醒过你,此酒不可如此狂饮,如此只会糟蹋了好酒。
"
李杰说着,又轻轻抿了一口。
黑齿常之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佳酿唯有李杰这般饮酒方式方能品味其精髓。
他刚才的豪饮在普通酒水面前或许无妨,但这太白醉,确确实实让他甘拜下风,且心悦诚服。
这太白醉的魅力,已让黑齿常之深深沉醉,自此之后,其他酒在他口中,都不过是平淡无奇的液体。
"看来我再次败下阵来,哈哈,不过能品尝到如此美酒,我已别无他求。
"黑齿常之道,初时他对输给李杰尚有些不甘,但面对这太白醉,他心服口服。
"胜负之说并无必要,今日能与将军共饮此杯,已是李某的荣幸。
"李杰回应,与黑齿常之碰杯,后者吸取教训,效仿李杰,缓缓品味杯中的太白醉。
"殿下,您之前提及,除虎符之事外,还有何事欲告知于我。
直言无妨,我黑齿常之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黑齿常之拍着胸膛,催促李杰不必有所保留。
"好吧,既然将军如此说,那我就直言不讳。
其实并非大事,但也非小事。
我打算扩建长安城墙,需要将军的支持。
"李杰望着黑齿常之,他知道扩建城墙之事,必须提前告知守城的军士。
"什么?殿下,您要扩展长安城墙?这。。。洛阳朝廷是否知晓此事?"黑齿常之询问,这事非同小可,若未经报备,恐怕会被视为割据称王,图谋不轨。
因此,必须先确认朝廷的许可和相关程序,他们才能派遣军队守护城墙。
"没有。
"李杰摇头,表示未曾告知朝廷。
黑齿常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太子难道有异心?但听说天皇病重,太子不久将登基,怎会如此?
"殿下,您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否则我无法安心。
"黑齿常之道,李杰的一句话让他心中疑虑重重。
未与洛阳朝廷商量便擅自修建城墙,这是叛乱的征兆啊。
"将军无需担忧,我这么做并非出于私利,而是为了长安城的繁荣和百姓的生活。
"李杰解释,然而黑齿常之仍一头雾水,不明白城墙与这些有何关联。
"殿下,恕我直言,有些地方我未能理解。
我只问殿下一个问题,只需一句真话,可以吗?"黑齿常之伸出一根手指,提出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