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吃痛地皱起眉头,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有些发软,偏偏有人捏着那翘起发痛的乳尖,只能被怕挺着身子仍人把玩,“别…”
“啊——”
刚脱口的声音被打断,捏住乳尖的手又使了力,让你只来得及发出连声的痛呼。
“便是再疼,小侍只能忍着。”平适泠泠开口,声音不带起伏。
你皱着眉将头扭朝一边,却只能强撑着身子让平适微凉的手指在身上抚弄。
素色帐慢轻晃,里边的人影也绰绰飘晃起来,那本就凑近的动作因此越发暧昧不清。
亵裤早被褪下,娇嫩的腿根紧闭着,隐约可见其中春色,饶是这几日每日都要来上这一回,你也紧咬唇瓣难掩羞耻。
“小侍,腿要分开些,不然药是抹不进去的。”
唇瓣上齿印被你咬得越发明显,微颤的双腿在平适眼下缓慢的分开。
苍白的指尖落在微红的花唇上,惹来你腰肢不停晃动,紧咬的双唇也泄出几声难受的呻吟。
“怎么上了这么久得药,还是肿得……”微凉的指节放在那微肿的花唇上,只觉得烫得灼人,但勾起手指往花缝中一滑,便是湿泠泠的晶莹蜜液。
听了平适的话,你顿时瞪大眼睛怒看着一脸平静的他,尖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前几日你病得不醒人事,只能卧在榻上任由平适摆弄,可不知他是真不懂还装不懂,每次擦身都要拿着湿帕在你本就红肿的花穴来回擦弄。
那里本就疼痒难忍,只是摩擦着柔软的丝绸都火辣辣难受,每次都将你弄得又痛又痒只能俯在床榻上低低哭泣,自己还一个劲地让你坚持。
后来还是常双尘来时偶然撞见平适在给你擦身,但这人也不说话只隔着帐幔听你的哭音,等到平适察觉不对警惕地看向帐幔外时,他才一脸兴味地撩开床帐伏身在你身侧缓声道。
“瞧瞧我们可怜的小侍,被低贱的奴才按在榻上欺辱了,也反抗不了……”说到最后,不顾平适阴狠的注视,还颇为叹息得叹了声真可怜。
你埋在被褥间,这下连哭声都没了。
后来常双尘丢了几本书给平适,你不知那些书里写了什么,只看到平适没事时也不发呆了,只知道一个劲地抬着书看,也在不知在看什么,到是后来不管是给你抹药还是擦身都让你少受了好些罪,但在双乳还有腿间擦拭的时间也变得越发长了。
有一次你忍住羞耻问他,为何要这般做。
平适神色不变,唯有话语中有了片刻的停顿,“……我不过是为了小侍好……那里本就紧致还肿着……若不湿,药怎么能抹进去……”
你闻言羞恼红了一张脸又重重埋进了被褥间,纤细腰肢仍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握着被迫高高抬起,只为方便湿帕一遍一遍地在那微肿湿腻的细缝中擦拭。
因此到了现在,那里还发着肿也不奇怪,只有常双尘来看你时,嘴里常念着:“这一身的娇嫩肌肤,不去伺若是去了船舫可就惨了……”
……
凸立的花蒂被含在口中,舌尖裹着那发硬的花珠不停挤压、吸吮,引得腰肢不停绞立起伏想要逃脱这磨人的快感,可按在腰腹的手每次用力,你就只能被重新压在床榻间,陷进这一波波的情欲中。
床榻之上你泪眼朦胧,眼角泪珠欲落不落,漾着红意的脸颊格外诱人,这样的你若是流落船舫也不知要受多少罪,那里来往得多是被妻主冷落已久的后院之人,那些人可不会怜惜你的娇弱的哭泣,若是见到了你怕是死也只想死在你身上……
好在你是进了宫,虽也是受了罪,但总比去那些地方好……
常双尘来得很不凑巧,你已在平适的含弄中泄了一次,此时早是泪眼婆娑,眉眼中满是情欲,见床帐被挑开只是呆呆的抬头看向来人,又乖巧又可怜,显然陷在了情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