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对了,七哥,皇奶奶她说。。。。。”东华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东邑侯打断了:“别唠叨了,我赶路!”东邑侯说着跳上马车,快速的赶着马便离去。
其实东华是想问为什么那些年皇奶奶不同意,看这个样子,东邑侯分明是知晓的,但是不想告诉他而已。
东华静静的看在那儿,看着那两马车奔驰跑远,这一切,就这样渐渐的风平浪静了下来。
是风平浪静还是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切都很快就见分晓。
梓香坐在马车内听见了东邑侯和东华的对话,她望着坐在对面的东邑侯,沉声说道:“她真的还活着?”
东邑侯此时此刻面色平静,既没有了刚才说话的模样,也不是那么的严肃。
“不然呢?”
“她在哪儿?”梓香问道。
东邑侯缓声看着她说道:“傻丫头,你应该感谢她来找我,不然到最后你的结局,可真的不是如今这样。”
梓香听着东邑侯的话语,眸光流转,但是她想不出来到底谁是画楼,在她的身边,谁会是画楼?
她没有说话,却听到东邑侯沉声说道:“你就别想,也别猜测了,这样,我正好要出游,身边又没有一个端茶的丫头,你愿不愿意?”
“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梓香无以为报。”梓香看着东邑侯回道。
东邑侯微微一笑回道:“可别无以为报,你只要念着她的好就行了,我可不想再来一个以身相许,我和东华不一样,我终生不娶!”
他是开玩笑的,而梓香望着面前的这个人,也微微一笑,但是她心中的苦涩牵扯了连嘴中都是苦的。
只是,这样走一遭,也好。
关于赐婚这件事情,就这样,因为沈画楼被东邑侯带走而平息了下来,但是他们都开始清楚,东赫和东华之间,必有一战,而谁胜谁败,他们似乎都要开始择主了。
那天大家回府的时候,心情都是沉重的,周将军,陆大人,这两个人才是他们猜不到的。
明着,他们的儿女都在东赫的身边,但是一切又都不像是期许中的那么好。
就今日的情形,他们根本就不会想到是画楼去请来的东邑侯,最后这件事情是帮了东赫也帮了东华,这东邑侯他们猜测是东华请来的。
如今这西凉,似乎渐渐的乱了。
当年,沈画楼帮着东赫对付东华,却没有想到如今这样的局面,沈画楼走了,而东华和东赫变成了两个人对峙。
东赫的登基,是带着鲜血的,那些留在封地的王爷,都是虎视眈眈,他们很是清楚,周嫤回了一趟府中,周将军和她练剑的时候说的:“阿嫤啊,这西凉,恐怕就要乱了。”
周嫤看着父亲,沉声说道:“现在退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他不会同意的。”
周嫤微微的皱眉,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父亲说道:“其实父亲是想说,你压谁?”
“我压东华!”
“为什么?”
“因为沈画楼!”周嫤也看着父亲回道。
周老将军看着自家的女儿,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玄机,他没有细问,只是沉声说道:“就按你说的办。”
周嫤看着父亲笑道:“现在不着急,我们就这样中立就好。”
画楼坐在熏风殿内,听说了梓香被东邑侯带走的时候,她浅浅的勾唇笑着,茹央站在画楼的身后学着东邑侯对梓香说的话语,画楼听着眉头一皱一皱的,听完之后,只听画楼骂道:“死胖子,死性不改,就永远都是用一张嘴来蛊惑人心!”
而茹央听着画楼喊死胖子,急忙说道:“娘娘,摄政王不胖呀!”
阿九在一旁扑哧的就笑了出来。豆在豆圾。
只听画楼在一旁说道:“那是你不知道,摄政王小时候是一个死胖子,他有一个外号叫做胖嘟嘟!因为被取笑,他发誓要长帅,结果后来瘦了,就真的帅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画楼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她今日是真的高兴,真的没有想到东邑侯会这样把梓香带走了,不过画楼希望梓香安分一点,东邑侯或许也能够善待她。
茹央不解,沉声说道:“咦,摄政王小时候的事情宫里的老人都不知道,娘娘您是怎么知道的?”
画楼看着她笑道:“我是挺一个和蔼的老奶奶说的,她给我说过这宫中很多人的趣事,东华的,先帝的,东赫的,就连。。。。。。”画楼看着茹央一副很好奇的样子,顿时止住了嘴,笑道:“不说了,不然等我老了,我没有故事给儿孙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