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长老不知所以,那知道万无一失的四方箭阵之内,居然让人带着二人走了。
就说慕容迁,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若是不带人,她能从容闪过。但是刚才带着二人,却是躲不过那快若流星的一箭。
但是结果,却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慕容迁还以为三木并没有被自己点穴,仔细看了看,才放下心来。却也想不明白为何会那样,看来,还是自己命不该绝,那箭刚好射到了二胡上。
同时也为自己的鲁莽,后悔不己。暗自告戒自己,决不能再有下一次,那可就不会有这样好命。
三木与贝芙丽被药物所制,穴位也被慕容迁所点,早以不醒人事。但是那慕容迁因对三木十分忌惮,所用那会是寻常之物。所以连代着贝芙丽也被其所害,深受其苦。
由于被那猛药所致,三木与贝芙丽的身子就不住的扭动起来,越来越利害。眼见制住穴道的方法,却是不管用了。慕容迁大急,见此处离巴拉斯家己有数里之地,就将他们二人放了下来。
落于一处山坳,十分隐蔽。慕容迁就有条不紊的执行起,早就打算好的计划。分别将三木和贝芙丽的穴道解开,放在一起。
刚解开三木的穴道,三木就被贝芙丽一把抱住,猛亲着嘴。三木按住贝芙丽,对慕容迁叫道:“你以为就凭你小小的,就可以让我就范,将10多年苦练的玄功作了嫁衣。不要忘了,我上过你一次当,那里还会那么容易被你得手。”
三木冰水系体质早以转冰,再加上玄阴真气,还真的有可能将药给逼出来。于是就暗自用心逼毒,一方面拖住慕容迁。
慕容迁一脸煞气,不知表情道:“你以为我愿意让贝芙丽受到伤害,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都是你们逼我的?哼哼……你想拖时间将毒逼出来,或是还有其它什么诡计?明确的告诉你,你死心吧。我用的并不是普通的药,而是今天下任何人都闻风丧胆的‘九阴元阳草’。而且我更由于忌惮你的一身本事,更是加重了药量。想逼出来,你省省吧。”
三木轻蔑道:“自我打通生死玄关,成就神通,就从不惧天下之毒,就算是‘九阴元阳草’又如何?”慕容迁讥讽道:“是吗?那你知道你上次为什么被我成功吗?那是因为我将我的心血集于杯中。百合之花乃天绝奇花之一,你能反抗?这次为了不出意处,我同样加了贝芙丽的鲜血,你没想到吧?其实这也怪你,行走江湖之时,居然对女人没有思毫的防备之心。今天你有此一着,也与你平常做人行事,不无关系。”
三木这才知道今天绝无幸理,心中大怒道:“慕容迁你这个疯子,对我用毒如此就罢。为何也对贝芙丽共同对待,你不知道这样对她身体有损无益吗?”
慕容迁道:“天下那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到,就要有所付出,这也天地至理。难道你的道袍是白披了这么多年了吗!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况且就算是此毒奈何不了你,被你逼出体外。那我也无话可说,是我棋差一着。到那时贝芙丽中了此毒无可解救,必死无疑。我也就陪她一起死,也好过活在这世上,供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污辱,一了百了。”
慕容迁停顿一下,一展眉头又道:“不过就
我所知,你生来性格仁善,决不是见死不救之人……”三木哈哈大笑,忍不住讥讽道:“到那时,就算是你没有暗算到我,我也一样会入你毂中,而不自知?”
慕容迁对三木的讥讽毫不再意道:“我与你己撕破脸皮,任你对我百般辱骂,我也不会与你计较,毕竟是我对不起你?”三木哈哈苦笑道:“慕容迁,你真是无耻之尤,从头到尾你就暗算于我。‘一为之甚,还又再乎’。此时此刻你还能说出对不起我之言,真是个真小人。只是你算计我之时,你连你自己都没有放过,更没有放过你所爱的人。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慕容迁面目一冷,任三木百般辱骂,也不还口,只在那里坐等事情结果。三木见慕容迁王八吃称托铁了心,便不再开口,底头来看贝芙丽情况。
这一看之下,就入体,神志失常,不能自拔。一纵扑到贝芙丽身上,急不可奈地撕碎了衣服,就与她合。犹如发情的动物一般。
慕容迁见事己成,心中想到:“就算那林三木是神仙下凡,也必抵挡不住天下奇淫的‘九阴元阳草’。”但是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只剩悲哀。
过得一会儿,贝芙丽就忍不住感觉呻吟了出来。口中叫道:“迁姐,是你吗?我好快活。啊……”慕容迁心痛如绞,虽背着身,但是那画面,却似在眼前。
又过得一会儿,慕容迁又听道身后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贝芙丽胡天胡地的大叫。那声音就像刺一样,剌破慕容迁的心。慕容迁一时心神激荡,‘哇’的一口,吐出阵阵鲜血。
眼见自己心爱的人被人侮辱,不能解救。而造成这一切的却是自己,这真的值得吗?慕容迁虚空对月,向天大吼道:“天地不仁,我何需仁,终有一天,以之报天。”慕容迁受此刺激,从此心性大变。
正说慕容迁伤心欲绝,不知天日何时。那三木却是被慕容迁再次算计,将一身玄功尽废,体内终归平衡,一无所有。
元阳一失,三木全身大震,面如白纸,昏迷于地。与此同时,那贝芙丽却捷然相反,得到玄阴真气之后,终于打通生死玄关,成就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