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丫头当作婚场众人道,女有人权力去喜欢她喜欢的人,场中人大吃一惊。
三木又差些将自己正喝的茶水给吐了出来。人家这一句话,只不过是用来逼那步青青,于情义与父母恩之间作个选择,而且让她选择后者。
只不过是一句场面话,那里是真的问场上的众人,也没有必要啊!那知道丫头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于是一句话就搞得那师父差些吐血,一口气出不出来。
于是看了看丫头,左想右想也不认识,不知道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就问那司礼的支客先生道:“这是何人的亲戚?”
支客先生道:“我也不知,只是他们二人上来就恭喜恭喜,还给了一个大红包。所以我就让他们进来了!哦,对了,好像他们说自己是大青山派的!”
那师父听完一脸铁青,逼问步青青的气场一下就被丫头破坏殆尽,于是怒道:“有谁听说过大青山派?把那个红包拿出来给我们看看?”众人那里听说过大青山派,都不出声,只等支客把那红包拿上来。
丫头这才知道不好,东西也不吃了,正义也不伸张了,只是担心的看着三木,不知道要如何办。三木也没有办法,只能等那支客先生上来。过了一会儿,支客将那只包了几片树叶的红包打开展现于众人面前时,饶是三木脸皮厚,也大感吃不消。
反道是丫头躲在三木身后,到不觉得有什么丢脸。那师父道:“你们是自己滚出去呢?还是要我们动手!”丫头伸出头,弱弱的道:“滚多麻烦,我们还是走算了。只不过我们原打算吃饱喝足了,还要打些包才走。这个……这会能打包么,大家不是还没有吃完吗?”
那师父如被人当头一棒,半天不知所言。丫头形象俊美,典雅雍容,放眼一看,那里看得出来是与三木来混饭吃的。那师父见此,本也不想多事,赶走就算了。那知道丫头居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真是让在场的人苦笑不得。
三木的头也大了,丢人己经丢得没有办法再丢了,再丢下去,脸都不知道在那去了。他没想到丫头居然将那些话也说了出来。你知道就好了嘛,你说出来干什么呢?
那支客先生也懵了,上前一步道:“如果真要打包,就跟我到后来厨房去吧!这里老爷还有事要处理……”丫头道:“这不太好吧,毕竟大家还没有吃完,我们那里好意思。再说了,你们就依了这位姐姐吧,我看她的真心喜欢那个什么云的!你们何苦枉作小人呢?”
支客先生本来想支走丫头与三木,不要让他的影响了场上的事。“你们没有看到场上发生了什么了吗?还要再说。”
那师父怒目横眉道:“赶他们出去!”早有几个武士冲上来,就要对丫头动手动脚。丫头大怒道:“好好给你们说你们不听,居然还要动手动脚!”话不多说,不退反进,冲上去拿住他们的脉门,就是一通狠揍。
那些人的本领,跟本就不能与丫头相提并论,他们只是一个小县城里的武林人物罢了。与那些慕容世家啊,什么的比起来,就有如乡下的小公司,
和世界前五百强的比较一般,天差地远。手都还不了,不一会儿就让丫头揍得连连求饶,呼天抢地。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丫头活动活动自己手腕,才道:“你们简直与十三十四相差太远,还敢上来动手!记住,下次不要这样了,要不然又会被别人松松筋骨!”然后又看了看三木,见三木点头。
就转过头来看着那师父道:“你说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这位姐姐说的有没有道理!”
那师父冷汗直冒,心道:“妈妈的,我敢说没有道理吗?要是我说了,惹你不高兴,你也像那样给我一顿狠揍,我的脸面往那里搁!再怎么说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丫头对众人扬起了自己的小拳头,感触颇深道:“叔叔的话真是至理名言呐!拳头果然就是真理。”那师父有见识,知道丫头本领深不可测,但是那张家的新郞却不这么认为。
大声吼道:“出头鸟是吧!想我张家也是巩县有头有脸的人,那会怕你!来人啦,给我把那狂妄之徒拿下!”
于是,张家的武士们就一拥而上,早看丫头不爽。吃白食的人见多了,还没有见过即多管闲事,又狂妄无比的吃白食的人。
丫头大喜,学着三木的声音道:“找死!”用出天地众生相,一动就抓住一个人,一巴掌;又一动再抓住一个人,又是一巴掌;几巴掌过后,趟了一地的人。个个都不明所以,不知道是怎么样倒在地上的,只知道在那里叫唤着。
丫头又看着自己的拳头道:“唉,你们这是何必呢?就这点本事也敢上来丢人现眼!”说完话,也不管众人的表情,对着三木笑笑,又坐下吃着东西。即不打包,也不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