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刁大河出了门。
他今天的任务挺多的。
战旗大队落户,开证明。
人民公社领结婚证,购买生活用具。
出门正好遇见了过来还碗的李寡妇。
昨天傍晚李秀丽送来的面条刁大河没吃,被和刁大河敲定完彩礼的李寡妇直接端走了。
饭碗被洗的干干净净,刁大河懒得回家送碗,直接往绿挎包里一塞,其实是塞进了空间当中。
“嫂子!”刁大河如是称呼,虽然他不知道“大哥”是哪位,但大家这样叫,他也就这样叫了。
“昨儿你把彩礼的十块钱送过去,我和李秀芝的事儿算是成了呗?”
刁大河没按李寡妇所说给十斤小米做彩礼,而是直接给了十块钱,图的就是一个方便。
“那还用说?肯定成了呗,我都和那边说好了,秀芝今天和你一起去领证。”李寡妇呲着大白牙笑着道。
昨天是她从业以来的辉煌时刻,从刁大河这里得了三块钱、一碗面,又从李青山家得了两块钱,嘴巴都笑歪了有没有。
“那行了,那我直接过去了!”
…………
李青山家里。
李建军脚肿成了馒头大。
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
一家人从秀芝找到好人家的喜悦中脱离,一个个变得不知所措,愁容满面。
“伤的这么重,为啥早不说话?”李青山责怪。
“以为没啥事儿,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李建军道。
“还是赶紧送到县里面吧!”李从军道。
“别了,明天再说吧,秀芝今天还要去领证呢!”李建军呲牙咧嘴道。
“还是去县里吧,领证的事儿以后再说,一会儿我和他说。”秀芝焦急道。
“那怎么行呢?咱不能说话不算数!你该去领证领证,家里又不是没了你不行!”刘兰花说道。
敲门声响起,李秀芝一脸愁容的去开门。
刁大河见了有些奇怪,“怎么了李秀芝同志,咋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呢?难道你反悔了?”
“没有,”李秀芝慌忙解释道,“昨天我哥在山上崴了脚,现在肿成了馒头大,我担心他……我……没有反悔!”
“崴了脚?能让我看看嘛?”
李秀芝有些吃惊,“你懂这个?”
刁大河赶忙谦虚了一句,“不能说很懂吧,只能说是知是甚详。”
李秀芝根本没懂刁大河不合时宜的“有沫”,连忙把他带入屋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