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夫君不仅积极,还很热情。
“我叫沐芮换了水,你也去洗洗。”秦嫀今年已是个很成熟的女人了,只是害羞了一下子,就恢复淡定,目光灼灼地看着俊美的夫君。
对方今天身穿红袍,本就猿臂蜂腰的身材,越加英俊逼人,瞧得新妇心突突跳。
心中不免思索,如果这个男人在后世,得有多少女人倒追。
“好。”赵允承看了她几眼,然后脱下外袍。
秦嫀踌躇了下,过去帮他接过,两人的手碰在一起,这次容王率先反应,将她的手一把握住,指尖来回了数下。
“……”秦嫀脸热心跳,一边给冤家解腰束,一边轻声询问:“你房里没有伺候的吗?”
她问的是丫鬟小厮之类的,当然也有打探侍妾的意思。
容王摇头:“没。”
至于那些宦者和宫婢,容王心想,应该不是小娘子介意的那些。
“你都二十六了,房里竟没人伺候吗?”秦嫀觉得惊讶,不管转念一想,夫君上无父母,加上性情洒脱随意,这么多年还是孑然一身,也说得过去。
“嗯。”看出小娘子担心什么,容王目光闪了闪,握住替自己宽衣的柔荑拍了拍:“我只有你,你莫要多想。”
秦嫀心里一甜,被夫君哄到了。
待身上只剩下里衣里裤,容王进了浴间。
为怕媳妇儿嫌弃自己身上的酒气,他洗得很仔细,洗完嗅了嗅身上没有酒味,才披着夏衣出来。
秦嫀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榻上,见赵允承出来,那高挑结实的男子体魄,扑面而来一股阳刚之气,把她羞得面红耳赤。
踩在脚踏上穿着绣花鞋的脚尖,也不自觉地蜷住。
“娘子。”容王第一次这样唤秦嫀,因为现在已经成了亲,秦嫀就是他的娘子了,而不必称呼小娘子。
秦嫀抬头看着他,被那双有温度的凤眼灼了一下,心中一跳,也呐呐地喊了声:“夫君。”
容王过来,立在床帐边,手指灵活地一挑,床幔就放了下来。
当周遭的光线昏暗下来时,秦嫀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自个儿,然后一抹温软从面上袭来,脸对着脸。
睁眼看去,夫君的眸子清亮得骇人,看得人心里突突地跳。
之前都是浅尝即止,这次洞房花烛夜,代表着可以放肆地探寻,因此双方都做好了托付的准备。
“这小衣,是娘子自己绣的?”赵允承描绘着上面的绣纹,温热的鼻息令人情不自禁地攥紧手指。
“嗯……”秦嫀发出一声自己都觉得羞人答答的鼻音。
“很好看。”赵允承夸赞道。
顷刻间后,这片被他把玩够了的精致绣品,便落到雕着花的木框上,将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