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的是养在宫外的皇长子!
仰天长叹,赵恒甫忍住悲痛有力道:“写下传位诏书,迎皇长子入宫!”
“正是如此。tayuedu”徐牧远点头。
这时方寿亭闭了闭眼像下了某个决定。“不够稳妥,老夫带两万精兵入京控制局面,事成之后,老夫便解甲归田,大司马由徐卫尉接任。”
徐牧远和赵恒甫同时大惊。“大司马这是为何?”
方寿亭痛苦道:“吾孙失手误杀陛下,这罪就让老夫来受,否则老夫百年之后有何颜面见先帝。”
赵恒甫长叹一口气。
既已说定,方寿亭出宫调兵,徐牧远派人去帝师府接皇长子,而赵恒甫则与徐牧远一同面见文帝。
两人刚要进门正巧与林院判撞上。
“有话快去说,陛下怕是要不行了!”林院判声音都带着颤。
赵恒甫大惊立即冲入寝宫。“陛下!”
龙床上的文帝睁着空洞的眼,胸膛剧烈的起起伏伏像风箱一样,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早朝上还鲜活的人,如今却已经走到了生命尽头。
“陛下!”赵恒甫握住文帝的手痛哭。“老臣已经派人去接皇长子了,您要坚持住啊!”
文帝已然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大张的嘴里不住的往外冒血。
徐牧远忍住泪意,他转身冲出寝宫。“来几个人随我去!”
有一队禁卫立即跟上来。
徐牧远来到御书房破门而入,掌管玉玺的太监吓了一跳,那太监是周氏的人,徐牧远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一个死人。
“拖出去处理干净!”
禁卫将太监拖出御书房很快没了声息。
徐牧远打开锦匣确认是传国玉玺,他捧着玉玺大步出门。
这时有禁卫来报。“卫尉!皇后带着宫人在后宫闹事,我等有些拦不住了。”
徐牧远眼中具是决意。“把闹事的宫人全部杀了,皇后及后宫嫔妃幽禁在房中不得外出!”
与此同时,周澶也收到皇宫禁军异动的消息,而且入宫打马球的世家子怎么还没出宫?眼看就要天黑了。
周澶越想越不对劲,他立即更衣换上官服想要入宫,就在这时府外传来喧哗,周澶冲出府,却见禁卫军都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来人备马!老夫要进宫!”周澶慌了,宫里定是出事了!
徐牧远带着传国玉玺回到文帝寝宫,赵恒甫跪在塌前久久不起。
徐牧远见状着急道:“帝师!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您快些代写传位诏书!”
赵恒甫踉跄着站起来,徐牧远走上前一看,他就离开这一会的功夫,文帝的情况更加糟糕已经有了几分死色。
“院判!不管用什么方法,让陛下坚持到明日!”徐牧远大喊。
林院判带着太医一拥而上,施针的施针,灌药的灌药。
“先把传位诏书写下来。”徐牧远又拉住赵恒甫。
赵恒甫点头。“老夫失态了。”他不敢再分心,禁卫送上空白的圣旨,赵恒甫提笔。
“须注明监国大臣。”徐牧远怕他忘了忙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