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威胁到的就不是余沥阳了,他男性的大手带着狠劲,赵焉一度喊疼。
而被愤怒冲昏头的余沥阳,根本就不理她这一套。
疼?你打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家会疼?你泼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放开,放开啊!”赵焉身体在地上打坠。
而余沥阳却硬生生的将体重不算轻的赵焉,在地上拖行了几米远。
再也受不了的赵焉,借着被拖行的那股劲站起身,一口咬在余沥阳抓着她的那只手上。
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劲,这一口咬下去,带着所有的怨气。
手上传来难以承受的疼痛感,余沥阳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没松手,硬是坚挺到赵焉松口为止。
再看那只手,一个椭圆型的小圈,四周冒着血,像是开的一朵小花。
赵焉一看,心里震惊,害怕,难过,眼里却闪过一丝畅意。
她抹了下嘴,又挣了两下胳膊,依然挣不开。
挨了咬的余沥阳一直将赵焉拖到车边,打开车门,将她用力甩进去。
‘砰’一声关上车门,他过来坐进车里,启动了车子。
“余沥阳,你想怎么样?”赵焉双手扒着前面的座位。
“是你想怎么样?”余沥阳说。
“我想跟你结婚,像严小珏嫁给心爱的男人那样过幸福的生活。”
“有病!”重重的两个字扔给赵焉,车子飞一样冲出马路。
“有病的是你不是我,我不像某些人,爱一个人可以爱到自己不婚不育的地步。”
赵焉掏出手机,调好,放到身边的座位上。
“余沥阳,你敢说你不爱严小珏,认她做干妹妹,无非就是想成为她的保护伞。”
“你可真够痴情的,知道自己跟她不可能,就想办法能跟她有点牵扯。”
“就为了这,你竟能想到认她当干妹妹,你怕她被付家轻视,就想用你的力量给她当后盾。”
“为了掩人耳目,你还联合你哥哥一起,就是想让人相信你没有别的居心。”
“哼,谁知你说的那个烈士救了你们一家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就是你自编自导的一出戏而已。”
“你说够了没有!”余沥阳恨不能掐死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怎么,是觉得我揭了你的伤疤了,你怎么不说你做事太过分了。”
“如果让家生知道,你只是假借结拜之名,实则是方便你见严小珏,方便你找理由去约她,方便你送她名车对不对?”
余沥阳的肺都要气炸了,但是车子被夹在车流中,一时又出不去,他只能忍了又忍。
指示灯绿了,前面的车却迟迟不动,烦躁得余沥阳狠命的砸喇叭。
“余沥阳,我没有诬蔑你,是男人就不应该否认,你应该让严小珏知道。”
“你这边刚跟我提分手,那边就约严小珏一诉衷肠,幸好被我撞见。”
“不然你们这会已经在去宾馆的路上了,你打我是因为我破坏了你的好事。”
突然,忍无可忍的余沥阳猛踩刹车,一声极其刺耳的响声划破周遭的喧闹,在半空中回响。
两人的身体也不由得朝前栽去,赵焉差点飞出去,她上半身已经栽到了前面。
其实这一栽,两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赵焉,她还以为发生了车祸。
此刻,她吓得脸色苍白,手紧紧扒在前面的椅背上,惊魂未定,浑身瑟瑟发抖。
缓了一会,待车子停稳后,车里的两人经过了一场虚惊后,谁都没在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