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白柔看着秦有成,“当年咱们两个结婚了吗?”
秦有成正往嘴里送菜,听到后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没有啊,我就请你妈在外面吃了顿火锅,结婚证都没领。”
白柔点点头,“那顿饭的钱还是管我借的。”
秦有成老脸一红,“孩子还在呢,给我留点面子。”
白柔笑而不语。
诸葛臻扒了一口饭,竖起大拇指说,“这饭菜真香啊!前辈手艺真好。”
白柔刚想回应,便看到他的手,愣了一下后问:“你是不是用药草了?”
诸葛臻看着自己鲜嫩的手指,点头说:“是啊……难道那株药草是前辈您精心养的?”
“倒也不是。”白柔站起身走进厨房,拿出一个小瓷瓶对着他说,“那是毒草。”
诸葛臻仿佛石化了一般,“可可可,可我的伤明明好了啊。”
“这是你溃败的前兆,幸好被我看到了,要是等到明天啊。”白柔笑,“这条胳膊就废了。”
诸葛臻连忙接过瓷瓶,拔开塞子就往嘴里倒,“前辈大恩大德,晚辈感激不尽。”
“等一下!”白柔看着他举起瓷瓶就往嘴里倒,顿时被他的动作给震惊到了,等她提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是外敷的……内服的话会…腹泻。”白柔说。
诸葛臻沉默片刻后放下碗筷站起身,“告辞一阵。”
“厕所在外面右手。”白秋雨好心的提醒。
“小诩?”白柔望向发呆的姜诩,“你在想什么呢?”
姜诩回过神来,“没什么,就是有个人让我不太放心。”
“诸葛臻说的那个鹿鸣,我总感觉他不会放弃对我的追杀,即便我在禁断之地之中。”姜诩皱着眉头,“他很难缠。”
“原来是这件事。”白柔说,“你还是太低估了禁断之地。只要你不出去,就不可能出问题。”
“有看守者的禁断之地和没有看守者的禁断之地是云泥之别,比如前段时间被各家哄抢的雾州。”白柔举例说,“雾州离十万大山相邻,为什么他们敢对雾州伸出魔爪,却不敢靠近十万大山半步?”
姜诩摇摇头,他还真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如果把禁断之地比喻成一个人的话,那么看守者就是这副躯体的心脏。”白柔说,“看守者能调动整个禁断之地的力量为自身进行加持,一旦看守者死亡,禁断之地就会变成无主状态,能量逸散,十不存一。”
“但即便是这样,仅存的力量也值得被所有人哄抢,这里蕴含的资源是惊人恐怖的。”
姜诩有些疑惑,“那禁断之地的资源和能量都来源自哪里啊?总不能凭空生成吧?”
“这……”白柔看了一眼秦有成,对姜诩说,“今天天色不早了,明天我再跟你讲,这件事牵扯到的比较多,一时半会讲不完。”
姜诩嗯了一声不再追问,饭桌上又恢复了刚才轻松欢乐的氛围。
姜诩和白柔讲他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挑了一些轻松的去说,比如挑拨蓝辉和毒牙的关系,再比如和白秋雨在剑池的训练,虽然苦了一些,但那段日子是真的安静祥和。
当然,在白柔的询问下,姜诩也说了他是如何从各种险象环生的重围中杀出来的,一次次濒临绝境,一次次又重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