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这是她的住处。
“……三师叔。”
缓过了神,阮蔚才道。
崔晏君嗯了一声,走出屋外将丰无涯唤了进来。
两位长辈齐齐坐在屋内桌椅处。
“我怎么昏了?”
阮蔚坐直,自己给自己晃了晃脑袋。
怪疼的。
崔晏君讶异,“你自己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阮蔚摇摇头。
“怪事,”崔晏君皱眉,上前按了按阮蔚眉心的红痣,“这个,是印记。”
“三师叔,什么是印记?”
阮蔚讶异,诚信发问。
崔晏君张口就要答。
丰无涯突然打断道,“不是什么稀奇玩意。”
“好了师妹,既然蔚蔚身体没什么事,人也已经醒了,就到这吧。”
很明显的,不想再让崔晏君继续下去的语气。
为什么。
阮蔚看向他。
师尊,在隐瞒什么。
崔晏君懂了丰无涯的意思,她想了想,也认为告诉阮蔚并没有什么帮助。
“那我先回去了。”
崔晏君起身,离开前像是想起什么,添了句,“蔚蔚,身体好些后来找我一趟。”
“师尊……”
阮蔚想再问。
“不必。”
丰无涯总是带着和煦的眉眼这时有些棱角,他似是有些动怒,“印记一事……你不要多想。”
阮蔚,“为什么。”
“师尊,你不告诉我,我总会想办法的。去找去猜,看三师叔的态度,这谜底想必不会太难。”
她不是个会拐弯的性子。
与其什么都不知道的迎来当头棒喝,她更愿意长久规划。
阮蔚太执拗。
丰无涯忍不住想,真的太小了。
她还这样小。
可又太聪慧,这样的孩子总是慧极必伤的。
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