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是一面之词。”
“公道自在人心,阁下。”中年人愤然说:
“长风堡被毁的经过,早就传遍了江湖。贵会这次来武昌煎迫,道上的朋友不会坐视的。昨晚他离去之前,曾发誓要和贵会周旋到底,他在中原还有不少朋友,还有庞大的财力作后盾。
你们去追他吧!他可能已到了百里之外啦!在这里,你们绝对得不到任何消息,本院从不过问病患的去向。”
已明明白白表示徐堡主已经离去,也明白表示安养院的人,不耻春秋会所为,间接提出警告。
符可为一楞,这次自来啦!
中年人已表示徐堡主已走了,再追问也是枉然。
徐堡主不会党得把去向透外给安养院的人。
藏匿避祸那能留下去向的线索让仇家追查?
“好吧!算太爷输了这步棋,晚来了一步。”符可为只好顺水推舟打退堂鼓:“打扰了,告辞。太爷们一走,你可以传出消息了。”
“在下用不看传出消息。”中年人冷冷地说:
“贵会的人,今后最好放聪明些,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免得咱们在公私两面对贵会制裁。如果贵会认为本院不堪一击,下次你就可以看到咱们如何纠正你的错误了。好走,不送。”
口口
口口
口口
回城还有四里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宫老太爷不是省油之灯,是地方上的豪霸,是往昔江湖之雄;所以才敢和徐堡主一样,暗中做包庇罪犯,提供藏匿安全庇护所的买卖,被人一而再上门挑衅,以强者的面目侵入势力范围内撒野,是可忍孰不可忍,毫无疑问将有所行动。
他敢派人到清风园驱逐玉树秀士,就已经表示他有不怕春秋会找麻烦的实力。
当然,他不能在安养院来硬的。
不管是胜是负,都会影响他在武昌的身份地位。
因为众所周知,安养院只是收容特殊病患的地方,怎能派打手出面动刀动剑?
而且不少人知道他是安养院的幕后东主,地方人士岂不大惊失色对他的豪绅身份怀疑?
符可为扮强龙来硬的,的确击中了宫老太爷的要害。
四人神色泰然赶路。
其实暗中戒备提防意外。
“如果是宫继宗兄妹,带人出面挑战,你打算怎么处理?”花非花靠近符可为,显得有点忧虑:
“他兄妹决难看出你的本来面目,必定全力以赴;我们四个人又不能放手大干,却又不愿挨打,动起手来……”
“由我来动手,你们四人暂勿插手,我会让他们知难而退的。”符可为似乎胸有成竹,一点也不耽心难以收拾:
“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们被逼暴露身份,你的无影神针,小玲的银花以及小贞的蜂尾针,决不可使用。
那两个把门人的武功已经极为难缠了,派来拦路的人必定非同小可,你们会被逼用绝学应付的。”
“打旗儿先上上
是规矩呀!”花非花说:
“他们已经把你看作春秋会的人,春秋会为了保持高阶层人士的尊严,按例是由低阶层的人先打头阵的。”
“我并不想冒用春秋会的旗号,所以不希望他们把我当成春秋会的重要人物,以免他们疑神疑鬼,把仇恨算在该会头上。必要的时候,我会让他们明白我不是春秋会的人。唔!来了。”
前面路右的树林中,接二连三踱出七个人。
果然有宫继宗兄妹在内,穿了劲装佩剑挂囊,少爷小姐的形象一扫而空,成了不折不扣的武林男女。
另五个是三个老道和两个像貌狰狞的中年人。
两人都佩了狭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