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潆连着看了三天星星,直到最后一天才来电。
期间,她持续用眼神鄙视丁少爷,并且打电话跟黄阳阳抱怨从没见过这么没用的男人!
但黄总听完她举例的那些“男人应该会做的事”……也表示自己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耐操的货色。
她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满足云潆的标准。
黄阳阳打给丁千一,劝:“你回来吧。”
“桃子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丁少爷的理由十分冠冕堂皇。
黄总冷漠拆穿:“她老师师母都在,你不放心什么?”
丁千一:“……”
黄总实在无语:“早干什么去了你!”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弄到今天这样,早干什么去了?
丁千一攥紧手机,沉默良久,而后道:“所以不想再错过一次。”
轮到黄阳阳不知该说什么,这下完了,丁少爷来真的了。
云潆本以为甩不开狗皮膏药的,但丁千一等她和白教授夫妻重新汇合后就走了,大大出乎众人预料。
他们在机场各自登上不同的航班,白教授的下一站是澳大利亚。
“桃子。”丁千一在登机前问,“如果我学会了,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
云潆一愣,没听明白。
低头看见了丁少爷这几天捣鼓电表箱弄破的手指。
她一双大眼睛里含着笑,觉得他和小时候一点没变,憨直得叫人忍不住欺负他。
“你不要以为我做不到。”丁千一说,“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我一下就学会了,你等着。”
几天后,黄阳阳打来电话汇报:“笑死,丁丁在他们家物业找了个师傅学电路,发誓要考一级电工。”
云潆正在画室里画画,满手的颜料,听了一哂:“你劝劝他。”
“不听劝,算了,你让他疯,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画展一切顺利。”
“我是问你。”
“我的画也很顺利,应该可以在第四站交出两幅作业,你不知道,我老师最近是把我捧在手心怕摔了装在兜里怕闷了。白育成天天用眼神杀我。”
黄阳阳:“我是问你的心情怎么样。”
云潆:“超级好!”
“可是珍妮说你最近酒喝很多?”
“搞创作的哪有不喝酒?正常职业需要。”
黄总默了默:“行,等你回来给你接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