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是急性心梗,幸好他们离医院近救治的及时,要不然人就没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人至今还在医院躺着呢。
因这事,弄得人人都以为他们公司是压榨人的黑心公司,名声更臭了。
然后就是王贵家里人,莫名其妙的开始走霉运。
她妻子梁秀秀最近精神头差劲的很,每天跟睡不醒一样,夜夜做噩梦,前段日子更是由于精神恍惚踩空楼梯摔断了腿。
腿好了之后动不动就疼,有时疼的能在床上来回打滚。
到医院检查却又检查不出来是什么毛病,只说是神经疼。
而他唯一的儿子王明明,刚大学毕业,和同学一起弄了个游戏公司,每天干劲十足,加班加点的。早些时候还在说他们公司的游戏卖出去了,每天正处在休养期间,陡然间不知怎么的,人突然就昏迷不醒倒下了。
送到医院根本检查不出什么毛病,医生最后得出个总结说,可能是因为过度疲劳引起的病症。
王贵这些日子压力大的前脑门都秃了,他也找过所谓的大师,也按照大师的要求回过老家把祖坟给迁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家里符纸都挂满了房子,可他身边的怪异事还是层出不穷。
那些大师也去他家看过,没看出个一二三来,他们也没招使了,只能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王贵多做善事保平安。
医院找不出毛病,大师又没有花样了,王贵只能把老婆和孩子都从医院里带回来精心照顾着。
今天王贵是去要欠款的,可是没要回来,欠债的公司都快破产了。想到昏迷的儿子,备受折磨的妻子,王贵都快要绝望了。
现在听凤宵这么一说,不管真的假的,王贵觉得看到了最后一丝希望。
医院检查不出来的毛病,也许民间高手能找到办法解决的。
王贵颤抖着声音道:“大师如果能帮上,要什么我都愿意给。”只要能解决他家里这一堆破事,王贵真的什么都愿意去做。
他和妻子是结发夫妻,两人刚结婚的时候过了一段相当苦的日子,现在梁秀秀和又在活受罪受罪,他心里真的是难受。
想他这些年明里暗里做了无数善事,修桥铺路不说了,也帮助过不少有困难的人。结果到现在他家变成这样,他浑身就跟长刺了一样,难受的厉害。
凤宵定定的望着他道:“我们先去你家里一趟吧。”他并没有说要多少钱,王贵只觉得凤宵这一眼就把他整个人都看透了。
他忍着浑身想要颤抖的冲动,然后恭恭敬敬的请凤宵去他家。
一路之上王贵扯了扯嘴角,僵硬的笑了下。凤宵没有出声默默跟在王贵身边,同他朝住的地方走去。
到了附近的名苑小区,王贵带着凤宵走到最里面的一栋。
王贵有些感叹,他买房子买的早,这一栋环境采光都是上好的,他家在顶层复式楼,里面是欧式风的装修,十分的豪华。
王贵家里有个保姆叫张嫂,在他们家做了三年的保姆了,她做饭的味道极好,人品也好,王贵夫妻二人很喜欢,王明明也喜欢。
夫妻二人也不是什么刻薄尖酸之辈,对张嫂像是家人一样。
王贵同凤宵进屋子里后,张嫂厨房里正煲汤,梁秀秀躺在沙发上,眼睛含泪,疼的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张嫂给她按着腿。
看到王贵领了个陌生人来,梁秀秀想起身打个招呼都觉得困难。
张嫂看到凤宵愣了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呢,她忙站起身笑了下朝王贵问道:“先生,这这位先生是?”
王贵忙介绍道:“张嫂,这位是……”他顿了下,望向凤宵,他还不知道凤宵叫什么呢。
“我姓凤。”凤宵淡淡道。
梁秀秀看王贵的神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心里有些犯嘀咕,王贵平日里也是小心谨慎之人,今天没想到心这么大,连这人什么身份都不打听就把人带来了。
“这是凤先生,来家里看看。”王贵说完这话望向凤宵道:“凤先生,你看要不要先上楼去去看看?”他儿子王明明就住在二楼,他请来的那些大师不管有没有本事,都会去走一遭。
张嫂和梁秀秀也没想到凤宵是干这一行的,都有些惊讶。以前王贵请来的都是童颜鹤发之人,现在来了个这么年轻的,她们心里直泛嘀咕。
梁秀秀对这些其实不怎信,她觉得自己是得了病,没检查出来是这云州的医疗器械不够发达。她本想着自己好点之后就带着儿子去京州或者出国去瞧瞧的。
不过人王贵已经请来了,她也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朝凤宵点了点头。
梁秀秀身上的疼痛依然在,并没有发现自己比着刚才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能点头了。
凤宵并没有去二楼,他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下,人坐舒坦了才抬眸望着王贵道:“这个不急。”
“怎么就不急呢,我儿子一天天躺在上面不知死活的,媳妇每天疼的睡不着觉,我都快急死了。”王贵搓着手焦急的说道。
他刚才的鬼迷心窍感已经没有了,现在看着凤宵这模样,突然觉得不靠谱的很。
梁秀秀听这话也觉得凤宵没有白头发白胡子可能是个骗子,她朝张嫂使眼色,想让她帮衬着打发走他。
张嫂正准备开口时,凤宵望着王贵平静道:“这世间之事,有因才有果。我观你面相本应是早死之相,那当年你是怎么躲过死劫的呢?”